:
“丫头,丫头,现在去厨房烧点热水出来.”
我赶紧答应,就要出门,出了门却发现我不是在刘家,只是又折返回去,看到麦秉,我们也没有说话,一同到了厨房,我拿了稻草生火,或是从前的一丝经验,那火登时就着了.
麦秉将锅架到了火上,火焰卷着,锅里的水很快起来了水泡,我赶紧将水端到了刘石药跟前.
刘石药拿了一柄刀,将鲵捕的两只手腕处用刀直接隔开,我却没见到出血的迹象,,刘石药拿了两块布直接地丢进水里,手直接将滚烫水里的布捞出来,
放到了鲵捕的手腕处,鲵捕痛呼一声,我看见那鲵捕搭在手腕上的布滴滴答答地往下面掉水,刘石药只是往一旁去,叫我再去烧点热水过来,我只再去,回来的时候我见到那盆里已经是堆了许多的黑色纱布.
我将盆放到了一旁,看床上躺着的鲵捕,脸上的黑色已经去了大半.
刘石药依旧拿了布放到了鲵捕的手腕处.
只是淡然告诉我:
“丫头,盆里的这些布连带着盆,全部都埋到土里面,记得要埋得深一点.”
我点头,拿了那布,麦秉给我拿了个铁锹,我见他好像松了口气.
出门的时候,我才发现天已经有了些明蓝色的,一晚上这样过去了.
麦秉带着我往林子深处走了走,拿着铁锹帮我挖,直到挖的到了麦秉半个身子深的时候,我就与麦秉说:
“不要再挖了,这已经是很深了,我们毕竟不是挖什么宝贝.”
麦秉蹦上来,我将盆扔进去,麦秉就开始填土,我有些奇怪地问道:
“麦秉!”
“嗯”了一声,麦秉继续填着土.
“鲵捕是如何有了这么严重的病的.”
“鲵捕是我的小姨.”
麦秉停下了手里面的动作,盯了我一眼.
我点头,随即听到了麦秉说话:
“那都是怪他.
我小姨家里是替人保镖的,身上带着功夫,可是有一次家里几人出去给人保镖的时候却被灭口,被保镖的那人家的东西也都没了,就过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