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声音有些微小。
刘石药搭上了鲵捕的脉,我看了看我身旁的于锰,让我觉得他紧张地身体都绷了起来,屋里只有那盏烛灯,将他紧盯床上的目光更加明显起来。
我走近,想伸手拍拍他,却发现他有些发抖,但似乎在努力地压制,整个手掌都握成了拳头。
刘石药站了起来:
“毒性虽已经入了体内已经六分了,还是有救的。”
我感觉于锰略微松了松。
“既然如此,要如何?”
“我给你开药,另外给她扎针放她体内的脓水。”
于锰点头,跟刘石药取了药方,就要打算出去,我赶紧叫住他:
“于锰,现在估计药铺都关了门了,你去哪里抓药?要不明天去吧。”
于锰摇头,拜托我照顾鲵捕,自己驾着马车离开了。
“真是!”
我对于锰真是不理解,可我似乎也不知我正在慢慢可以体会他这种心情的路上越走越重合,走的快到了最终处。
“别要介意,阿锰他这些年来为我的病情已经费了很多的心思,如今得法,一时间有些急了。”
刘石药默然,看了看我:
“丫头,把我的针拿过来吧!”
刘石药的药箱我已经熟悉了各个位置,灯光昏暗,很快我就摸到了放针的布包,将它给了刘石药。
“先生!我们要不要再放几个烛灯?这里光太少了。”
“也是,鲵捕你知道于锰还有其他烛台吗?”
“我知道!”
耳边传来了稚嫩的声音,我去看向门口,是个与我一般个儿大的人,不过我看着我猜想年龄该是比我小.
“麦秉,你怎么不睡觉到我这来了?”
“他出去之前将我叫起来过到这里帮忙的。”
这个唤作麦秉的男孩子走到了暗的地方,我听到了几声咔擦擦地声音,之后麦秉,拿着几个烛台,倒了灯油,借着旁边的火点燃了,
不一会儿屋子里整个救亮堂了起来,一切都清楚起来了.
刘石药走过去,拿起针开始给鲵捕扎起来.
“对不住,刘大夫,这样的深夜还要劳烦你.”
“我本医者,何况此刻你也该觉察到熬不过今晚了.”
我听到一声叹息,烛火晃着,不时冒出来一股烟,我跟麦秉坐在桌子一旁,只靠着桌子,泛起来了困意,却听到了刘石药喊了一句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