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青左臂弯揽着狗子,伸右手点了点夕夜的肩膀,示意他看向门口摆放的木架子。
他指着架子上放着的木牌,逐条逐字的问夕夜:“你有‘路引’吗?”
“没有。”
“你有‘门券’吗?”
“没有。”
“你有……”
“哎呀别问了!什么‘牙牌’、‘鱼符’,我听都听不懂!”
“那你有两百枚铜子吗?”
“听不懂听不懂听不懂!我要住萧雨栈!”夕夜一屁股坐在萧雨栈门前的石阶上耍赖道。
“那好吧,你进去跟他们说你要住吧。”
夕夜大喜,起身扭头大摇大摆的就进去了。
片刻后,他撅着嘴气冲冲的走出来,黑着一张脸:“走吧。”
“不住了?”
夕夜没有回话,不过他紧紧狞着一张脸,气恨恨的瞪了一眼门口的木牌子,作势要去踹上一脚。
林苏青用下巴指了指:“坏了一两银子。”
夕夜踹去的脚顷刻一顿,听不懂一两银子是多少,但他知道,那是指钱,是他没有的东西。
回头拧着眉头问林苏青道:“你有多少银子?”
林苏青扬着眉毛好似故意逗他似的,摇着头:“一个子儿也没有。”
“那我们连只要五十个铜子的开心小栈都住不了!”
“但我有办法。”不等夕夜质问,他便道,“可以试一试。”
“你有办法你不早说!害我进去被他们一通扫面子,还不能拿他们如何!”
林苏青扬了扬一边眉毛,笑了笑,便折身往回走。
“去哪儿?”
“晨星酒楼。”
“你有住晨星酒楼的法子!为何不让我住萧雨楼!”
林苏青没有回答他,任他一路絮絮叨叨。
晨星酒楼地理当属阳东城最为繁华的地带,方才路过时便看到出入晨星酒楼的都是一些着锦衣戴头冠的富态人,听着其间小二的叫喊,也知酒水菜肴也都很高,客人们大约买的就是价格。
林苏青将狗子交给夕夜:“你先抱着。”
随即,从晨星酒楼的门前的花坛里抓了几把泥土,在地面撒开,铺出了一片长方范围,而后,又捡来一块石子,蹲下去在那块土撒开的范围里写起字来。
天色还不算太晚,但光线已然昏暗,远看是看不清他写了些什么,但若是走近了,特别是从晨星酒楼出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