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话它来一个我们斩哥揍飞一个,一百个都不在话下,用不着受它的窝囊气!”显然他是看出安敬风真正的心思,仍然是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把安敬风的心声说了出来。
五楼的向东飞仍是一副粗糙的口气,但却不失温暖:“俺不知道说啥比较好,俺觉得她明知你做不到自理还这样搞你一回,摆明着故意的,俺觉得这行为很不中。支持一楼的发言。你索性开直播吧,俺在呢!还有你的其他朋友!”
六楼的龙荣仿佛发现了更不对劲的东西,有些震撼且着急地用男人间很常见的开门见山法说:“天台?草,你不会想不开吧?给你一拳,赶紧把直播开起来,你要骂要咒我都陪你。”
七楼沈长生则是很温柔地委婉询问:“……兄弟,你没事吧!”
八楼的任我行直至这种情况还是一副嘲讽口气:
“用语音输入也是很麻烦的诶,所以不可避免地姗姗来迟。就像你之前所说的那样啦,某些事情就是别人不可触碰的底线,假若一些人偏要不识好歹地在别人炸点的边缘反复横跳,自己踩到炸弹被炸了之后,却还要对他人进行报复,而报复的手段偏偏是一点含金量都没有的,完全不用任何头脑思绪的,街头混混才会使用的暴力方法。那我想呀,就算是让她去脑科检查,医生也会说这个人的脑子绝对不是有问题,而是问题已经严重到无药可救、病入膏肓——这种没脑子和从骨子里臭到发烂的人,估计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永生永世也只能欺负我们这样的弱势群体了呀?哎呀,哎呀,真是好可怜馁。”
九楼凌伍二的语气也很平淡,他刻意加重语气强调了一遍任我行的话:“别的暂且不论,但我很赞成楼上的其中一句话,那就是‘她需要看脑科,而脑科医生也觉得她没救’。”
……
楼就这样一层一层不断增加,亲友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帮我说话及抱怨,很快从外面看已经排到十几楼,而点进去看更是已有超过三十个小楼层。
大楼的十八楼被林茉莉再次霸占,她仍然是高冷的口气,但这次话语的内容却变得有些泼辣,以及有些地域梗的性质:“哦。其实程风斩的友列一人骂他外婆一句,他外婆都能淹死在吐沫中。”
……
不知为何,看到我的亲友们竭尽全力站在我的角度思考问题、用一些虽然毒辣但是好笑的话让我开心,以及试图和我隔着屏幕也有难同当的样子,我居然边喘粗气边不自觉地扯起一抹笑意,逐渐忍不住爽朗地笑出来了,笑得特别放肆和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