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卑心,却不仅不肯低头道歉,在孩子情绪彻底失控爆发反抗后,还让孩子承受更加难堪的局面,并且把所有罪责推卸给孩子,再无赖孩子才是发病的那一方吗。
真是好一手情绪勒索大师和推锅大王的操作,让人不得不使用“清朝女人裹的是小脚,而某些现代家长虽然看上去脚没被裹,但实则脑子被裹得很紧哇”,看了只能摇摇头来形容。
我望着那些素未谋面却早已心心相系、见了个百遍的朋友的留言,心里顿感解气和宽慰许多,这些朋友虽然可能远在南山、天山甚至许许多多我未曾踏足过的地方,可却比经常待在我身边的亲人不知道要温暖多少,甚至可以说:
他们就如同亲人一般。
一楼的林茉莉平淡地说:“天台冷。起不来就躺好开直播吧,我一直在,大家也可以替你分担。”她头像上的蓝色眼睛镇定地凝视着正在刷留言区的我,仿佛是在告诉我“就连被南山人排挤的她也能坚强地走到现在这一步”,并且督促我必须给自己信心,只因她曾不止一次用“如果是你的话果然可以做到”这样的话激励我,也信任我可以做到。
二楼的芮娜丢下一个流泪的表符:“……噢,不,抱抱你,感觉她的做法确实很过分。”我能感受到她对外婆的行为十分不满,想要帮忙解决麻烦却又由于远水救不了近火而万般无奈。
三楼杨烈狂则是站在帮我解气的角度怒骂:“操,这个疯老太婆是不是有病?要是换我在你的身边,我根本不需要喊没用的扶助队,绝对直接抬起一个七百二十度旋风腿就把她从地球踢到浩瀚无娘的宇宙中去!”
三楼的二楼林茉莉有些疑惑地回复杨烈狂一个问号,显然是发现语句中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三楼的三楼杨烈狂有些粗暴直接地回复林茉莉:“扣什么问号,她不该去吗?哦!对不起!太想揍人而错字了,是无垠!但我觉得打成无娘也完全没问题!横着竖着斜着看都他妈是个没心没肺的傻叉,她就该在没妈的世界窝着!”但当他发现确实是自己因一时愤怒将“无垠”打成“无娘”,他索性直接认了。
四楼的安敬风有些迟疑地说:“虽然是斩哥先动手,但……嗯,是她说的话让他生气在先。说出来可能不太好听,他毕竟是伤残人士,身体行动不便,精神方面也是,她这样暴力处理是否过分了?”
四楼的二楼杨烈狂回复安敬风:“你说话总是太委婉,实际上你自己根本也看不惯这件事!斩哥不就是因为身体行动不便,才被这老疯子不当人一样欺负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