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钱钱掸掸身上的灰,不顾蓬头垢面,那也是要为自己的蛐蛐说句公道话,扯着嗓子:“谁斗不过他了?他丫耍赖皮。”
说罢,任钱钱指着江北越,揉了揉眼睛,张口结舌。
江北越双手抱在怀中,轻挑眉,不屑一句:“怎么?几天不见,是不认识你爹了啊?”
任钱钱脸上挂着血渍,咬紧后槽牙:“江!北!越!”
江北越努努下颌示意任钱钱,不冷不热开口:“怎么滴?认出爹来了?”
任钱钱气急败坏一句:“先生让我带话给你,你已是三五日不去学堂了,情节恶劣,明日带家人前往学堂!”
江北越只觉得自己心口‘咯噔’一下,可即便如此,那可是在任钱钱面前绝对不认怂。
江北越轻抿嘴,故作镇静:“管你丫屁事儿?先生是不是教书教傻了,你都逃学了,他能让你给我带话?”
任钱钱嗤鼻一笑,翻起白眼:“你怕是日子过忘了,今日休息,不用上学堂。”
任钱钱话落音,江北越紧咬下嘴唇,心里默算数遍,日子属实没错。
江北越装着很是淡定,看着面前血次呼啦的任钱钱,摆摆手:“你赶紧收拾一些自己的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