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尘抱着凤九月,小声询问:“阿月,可否进去?”
凤九月萌萌点头,拖着奶音:“进,尘哥哥~”
江云尘不再开口,抱着凤九月大步流星超前而去,结果这三步两步的已是超过了江蔚然。
哥几个还未来得及感叹时,江云尘已是推开了求子庙的大门,丝毫没有犹豫,迈步而进。
江煜川站在门口,高呼一声:“七弟,里面什么情况?”
话是已喊,可未曾有半点回应。
江蔚然憨厚开口一句:“二哥,我们不如进去看看。”
江煜川未开口,江北越带着一股挑事的味道,嗤鼻一笑:“怎么?二哥怂了呗。”
江煜川侧头看着江北越,嘟囔一句:“谁怂了啊?走着。”
几人壮着胆刚凑到了庙门口,不等一脚迈进去,一物被扔了出来。
江北越本就提高警惕,惊呼一声,起身跃起,直接骑在了江煜川的身上。
他死死搂着江煜川的脖子,脸色被惊的铁青,哥几个定睛一看,被扔出来的竟是一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江煜川沉着声音,冲着怀中的江北越怒斥一声:“属猴的?啊!”
江北越回神,看着自己整个人都挂在江煜川的身上,尴尬一笑。
江煜川呵斥:“下去!!!”
江北越赶紧跳下身,轻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
哥几个凑近,看着地上血池呼啦的人,江北越小声开口:“这死的活的?”
“怎么看着略微的有那么点眼熟?”
说罢,江北越壮着胆子半蹲而下,伸手拨开那人额间的刘海,惊呼一声:“嚯呦,这不我们学堂的任钱钱嘛。”
江清河眨巴着眼睛,反问一句:“任钱钱?任府公子?”
江北越猛点头:“就是他,他爹老来得子,将他视为掌中宝,可这货极为不争气,除了斗蛐蛐,什么都干不了。”
江煜川眉头紧凑,不屑看着江北越,讽刺一句:“你二人谁也别笑谁,都是一丘之貉。”
说话间,任钱钱艰难爬起身来,猛烈咳嗽一声,喘着一口气:“真是个狗东西,说好的一对一,结果输了,打我就算了,还放了我的蛐蛐。”
江北越眨巴着眼睛,伸脚提了一下任钱钱的脚,冷嘲热讽:“合着我这衣襟上的血是你的啊?”
“丢不丢人,躲在破庙里和别人逗蛐蛐,逗不过也就罢了,还被锤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