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之际,黄昏时分,庄客干完农活伴随蝉鸣声声纷纷回家。
吃个饱饭,窝在自家一亩三分地的草屋美美睡上一觉,可谓是悠哉悠哉。
本是闲暇放松时,结果被一声呵斥震碎。
“怎么还不去死?晦气东西。”
话刚落音,锅碗瓢盆连带一个小姑娘被扔了出来。
小家伙紧紧咬着嘴唇,眼泪提溜的转也不敢掉出眼眶,连忙从地上爬起来。
小小的脸蛋脏的入不了眼,胆怯的站在原地,紧紧攥着小手,一声不敢吭。
细看这身上的衣服补丁贴补丁,补丁烂的口也没人去补。
头上的两个总角乱的一塌糊涂,小脚丫穿的草鞋不知从何处捡来的,一大一小,露出的脚趾都沾满了污渍。
声落音未尽,只见一泼妇手中握着扫把,面目狰狞冲了出来。
顺手提起了小家伙的耳朵,喊破了嗓子怒斥:“要死快点死,别他妈一天天的祸害老娘。”
村里百姓看不过眼,开了腔:“马翠花,你这是干什么?孩子又没什么错。”
“就是,你在凤府当下人的时候,人可没亏待过你。”
“现在凤炎将军战死沙场,你可倒好,拿孩子来出气。”
马翠花听后,松开了小家伙,目标转向了村民。
只见小家伙抬起小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从耳垂传来火辣的疼痛感,实在让她难以忍受。
可她除了努力习惯,别无他法。
马翠花双手叉腰,扯了个大嗓门,瞪大眼睛:“各位都是菩萨心肠,那你们行行好,自己带回去养呀。”
这话一出,村民无一人再敢说话。
马翠花借此机会,冷笑一声:“怎么?都开始装聋作哑了?说起风凉话,一个顶两,要是没人养这个赔钱玩意儿,都给老娘闭嘴!”
刺耳的话到底是吵到了村长,一身粗布麻衣,蓄起的山羊胡已是花白。
脸上的皱纹无一不在提醒他这些年对村里的操劳和付出。
村长拖着沧桑的声音,双手俯与身后:“马翠花,你自个儿听听你说的话,哪句像人说出来的?”
马翠花本就人如其姓,马性子上来,管你是村长还是府衙官人,先怼为敬。
冲着村长怼其一句:“我咋了?啊,他凤炎为国捐躯换了一个名留青史,现在赢国有谁不知道他凤炎?”
“他死了,我马翠花帮他养了孩子,半文钱好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