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整个厅中都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台上的丝竹舞乐一刻不停,倒像是宋贤才这般发疯哄闹像是再给她们助兴一般。
裴如安瞧着这一幕,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宋贤才的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直到宋贤才将周围能摔打的物事儿都碎了个干净,目光猩红充血直勾勾的望着台上翩翩起舞的舞姬,舞姬身上朱红色的轻纱像是熊熊燃烧着的火焰,只见宋贤才爆喝一声,也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便要冲上前去。
此时台上的丝竹乐声戛然而止,带众人神色恢复清明,皆目瞪口呆的望着台上的一幕。
只见宋贤才怀中死死抓着台上的一名舞姬,张着血盆大口便朝着那舞姬雪白的脖颈咬去,那舞姬双腿在空中不住地扑腾着,想要挣脱身后人的束缚。可宋贤才力气着实大的离谱,舞姬惨叫着挣扎几下便没了气息。
宋贤才尤嫌不足,像是一条恶犬般的在那舞姬的尸体上不断地啃咬。口中发出野兽一般的呜咽,只片刻工夫,整座台上顿时弥漫着血腥味道。
台下的宾客却像是着了魔一般,看着这场疯狂的屠杀像是在看一场好戏一般,仍是面带微笑的瞧着台上的一切,甚至有的人还时不时的拍手称赞。
明婳瞧着厅中这诡异的一幕,心中对着别玉院愈发好奇,观之一旁姜妈妈的神色,倒像是见怪不怪一般,看着这场闹剧面上竟还挂着欣赏的笑容。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这场闹剧才堪堪结束,宋贤才早已累的昏死过去,整座阁楼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此时赵嬷嬷才笑着朝身旁的裴如安道:“不知裴大人对这场戏码可还满意?”
裴如安朗声笑道:“哈哈哈!早就听闻妈妈这里的戏码最是别出心裁,今日一见果真令裴某人心服口服。”
“只是不知,接下来的戏码能否让上头的客人满意,便全要仰仗妈妈了!”
姜妈妈一听登时用帕子掩上唇畔,笑的花枝乱颤。
“瞧裴公子说的,能不能叫贵客满意,不还是得看咱们锦书姑娘的本事了吗!”
姜妈妈话落,目光撇着此时正垂眸静立一侧的明婳,眼中的意味深远。
今日的生意要是做成了,她这后半辈子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裴如安瞧了眼时辰,正色道:“不急,不急,这好东西可得最后上场才圆满不是?妈妈先带锦书姑娘下去准备一番,在下恭候!”
姜妈妈会意,便示意明婳跟着自己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