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家兄弟二人被韦青训的灰头土脸,呵斥着赶了出来。
韦文兴恨得咬牙切齿,额上的青筋凸起。父亲实在太过胆小,方才韦文昭的计策他觉得可行,明婳再厉害不过就是个闺阁姑娘,只会逞些口舌之快,真遇到那种事情,还不得跪着,哭着求饶。
思及此,韦文兴转头望向身旁一脸不快的韦文昭,道:“文昭,你可想找明婳报仇?”
韦文昭一听此言,登时眸光发亮,激动道:“大哥也觉得此法可行?”
“虽有些危险,倒也不失为一个好计策,那贱人太过巧言令色,三言两语间诓骗我同燕正芸和离,还害得你丢了一桩好婚事。便是不要她性命,也得给她个教训。”
韦文兴目光狠戾,语气中充满恨意。
“有大哥这句话,小弟我定会叫明家那个贱丫头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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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州燕府别院
明婳同陆宝镜在院中饮着刚从树下挖出来的桂花酿,此时已过亥时,明月高悬,院内金桂飘香,好不惬意。
“明婳,你就不能在这庄子上多呆几天,你这一回京,我该如何是好?”陆宝镜打了个酒嗝,喃喃道。
明婳此时酒意上头,有些微醺,面上染着些许绯红,竟是比平日里看着气色好些,听陆宝镜这般讲,缓缓放下手中的酒盏,笑道:“那你便同我回京,反正现下战事未起,便是征兵也只是征些地方守卫军,整日巡防军务。离你当上将军,还远得很!”
陆宝镜一听此言登时就急了,指着明婳怒道:“明婳!怎么连你也瞧不起我!我才不要回京,这仗迟早要打,我便等着,迟早会有我凯旋那日的!”
明婳扶额,她几时说过瞧不起她了?怎的这人如此会断章取义,亏得她还收留她,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若瞧不起你,又怎会瞒着京都收留你在颍州,我是想着如今快到中秋,一家人团圆的时候,陆老将军一人在府上,怕是寂寞。”
“他如何会寂寞,中秋宫宴,我祖父定是要入宫的,到时候见了我姑母和外孙,便将我抛诸脑后喽!”
陆宝镜此时许是喝得多了,醉意有些深重,摇摇晃晃地走到桂花树下,自斟自饮起来。
“你少喝些吧,这酒虽然甜腻,却也容易醉人,小心明日头痛!”
明婳刚说完,许是方才自己也喝得急了些,额角有些微微胀痛,惹得她蹙了蹙眉头。
陆宝镜见状笑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自己却一杯没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