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点头,想到杜员外说的话,又禁不住生出怀疑:“可杜员外刚才可是说了,此人一离开醉仙楼就死了?”
“那民妇就不知道了,反正那天晚上,窦先生离开之时,还是好好的,中午的时候,杜员外还在醉仙楼设宴,款待窦先生。在这期间,花娘一直作陪,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焉不知是你们下了什么不知名的慢性毒药,让他在离开了醉仙楼很长时间以后才会发作?”杜员外提出质疑。
贺孟宇听了这话,也不觉地点点头,坦白说,杜员外的怀疑也有道理。回头看着花娘,正准备就此提问,没想到那个女人却是主动开了口,面对着杜员外,提出异议—
“杜员外,你说是我醉仙楼暗下毒药,理由何在?那天所有的饭菜、酒水,你吃过,我吃过,为何都是安然无恙,偏偏这个窦先生死于非命?”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花娘又继续说道,“杜员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想说是我们暗中下毒,对不对?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没有报告官府,而且是自己掩埋尸体。你这样做,莫不是本身就想掩盖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