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埋了。然后给了我们一个人十两银子,并且告诉我们,不许声张。”
“杜管家,是不是这么回事?”方敏转向旁边的杜华。
“我……”下意识的回头,杜管家又瞧了眼自己的主人,然后面对着方敏,还是认命地点点头。
“杜华……”杜员外呵斥一声,本想阻止,却被方敏抓住了把柄—
“杜员外,那么着急干什么,难道是想掩盖杀人罪行不成吗?”方敏质问道,陡然杏眼圆睁,变得凌厉。
“不不不,草民冤枉,草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啊……”杜员外大声喊冤。
“那我和你要在大晚上匆忙掩埋尸体,而且还令人保密?”贺孟宇开口问道,“本官记得你刚才告诉本官,这位窦先生已经离开沪城,而且杳无信息;而现在尸体已经找到,并且是你让你的管家杜华雇人掩埋。你敢说,此人之死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没有杀人……”杜员外再次痛心疾首的喊冤。
“你没有杀人?难道说是这个跟了你几十年的管家杀了人,然后利用你的名号毁尸灭迹不成?”贺孟宇说着,不由地掉转头去,看向旁边的杜华。
这一次,等不及杜员外解释,杜华就迫不及待地自己喊起冤来:“冤枉啊,大人,草民冤枉啊。此等人命关天之事,草民怎么敢擅自做主?草民都是依据老爷的意思,老爷让草民干什么,草民就干什么?”
“杜华……”杜员外厉喝一声,试图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响。是那贺孟宇一拍惊堂木,对自己厉喝道—
“杜员外,你想干什么,事到如今,难不成还要威胁证人?”贺孟宇瞪了他一眼,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只是再次警告地说道,“杜员外,事到如今,本官劝你坦白从宽,将你如何杀人,如何抛尸,说的明明白白……”
“大人,草民没有杀人啊……”
“那你告诉本官,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此人从醉仙楼回来以后,没多久就死了。”杜员外反应快,急忙说出这样一句话。
“什么?”一听这话,贺孟宇自然是大惊失色,不由地回头,把目光重新转向了一旁的花娘。
“大人,民妇冤枉,民妇没有害人。那窦先生出手阔绰,在客栈里一住就是半个月,是花娘的衣食父母。这样的人,花娘怎么可能杀害?花娘杀了他,岂不是毁了自己的饭碗?”花娘急忙辩解道。
说的有道理,贺孟宇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