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掉,耳垂撕裂;有人在路边睡觉打盹地醒来后发现放在内裤里的钱不翼而飞。
小偷被便衣抓包后,竟抡起木棒与警察对打。
有人被一把拉住开口就向你要钱,打个公共电话,被索要几百块钱还不敢吱声;甚至还有人被卖到港城做猪仔。
长脸麻子把他们引到这么深的地方来,多半没安什么好心。
果不其然,等了五六分钟,麻子没有出现,他们身后的小巷子口却出现了几个手拿棍棒的年轻人。
杜侠不动声色把陆雨珊护在身后,关海洋则警惕地注视着铁皮屋子拐角处。
等到巷子口被堵死,消失的麻子才从铁皮屋子后面闪了出来。
关海洋看着麻子,沉声道:“你不是说带我们过来买票吗?”
麻子走近前来,扬了扬手里的火车票,在关海洋的肩膀上拍了拍,不屑的笑了笑:“做生意嘛,说话自然是算话的,不过票价却是要涨一涨。”
“涨多少?”
关海洋问道。
麻子愕然,随后笑道:“小兄弟还挺懂行,这样,一张票两千……”
“千”字还没说出口,麻子只觉得眼前有东西一闪。
再低头,却见手中的票已经到了对方的手中。
“我顶你个肺!”
他当了这么多年混混,还没见过这么虎的家伙。
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麻子头晕眼花,一个清晰的掌印从他微黑的脸颊上浮现出来。
他有点懵逼。
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当然是被关海洋偷袭了!
身后拿着棍棒的小弟见状,呼喝着扑过来。
麻子刷的一下从身后掏出一把半尺长的匕首,朝着关海洋胸口狠狠扎去。
关海洋不退反进,一个错手便将匕首给夺了回来,顺带着一把敲在麻子的脑门上。
本就凸凹不平的脑门上顿时鼓起一个鹌鹑蛋大小的红包。
麻子二度懵逼。
身后传来叽里呱啦的喝骂声,关海洋却是一点都不担心。
巷子本就狭窄,陆雨珊被他和杜侠夹在中间,没有突破杜侠那道关口之前,陆雨珊的安全没有一点问题。
拿着棍棒的小混混就能突破杜侠的把守?
开玩笑,蒲扇大的巴掌轮过去,管你是铁管还是钢管,统统不够看。
不过三两个回合,麻子的小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