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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许大茂激起千层浪(求订阅求票)(1 / 1)

阎解娣听得感动,立刻答应了下来。

一家人就此齐心协力,准备着买房的事。

有人会隐瞒收入?

这个情况,在目前这个时代不存在。

因为只要是上班的,每月的工资、津贴、加班费、奖金等,或者是固定的,或者都有工资条,有据可查。

每月花出去多少钱,于丽那里也都记着账呢。

大家签了协议,并且都把自己的大拇指,蘸了印泥后,按在协议书的自己名字上。

叮嘱家人不得透露这个消息后,阎解放要求一起凑出二百块钱。

随后,他带着阎埠贵,前去大槐树胡同,和赵德发进行确认。

因为早已做好了准备,赵德发也出示了一家人都认可的协议书。

阎埠贵父子检查确认后,再和赵家人签订了“待赵老爷子过世后,三个月内完成房产交易”的协议书。

这件事情搞定,阎解放回到四十号大院的中院小屋,开心地和周蓉说着这事。

“是应该高兴,可要花那么多钱啊。”她的语气很焦急。

“这都是很简单的事。”阎解放轻松地说着,“现在,我就担心咱们一家人,不能让那个大院儿热闹呢。”

“啥意思啊?”周蓉疑惑地问。

“再给立明添个弟弟或者妹妹啊。”阎解放笑着说。

两人甜甜蜜蜜,院里的何雨柱等人,也把日子过得热热闹闹。

要说这个大院里,现在最沉稳的人,已经由易忠海转为了贾梗。

这小子因为从何小草的名字,得到了启发。

他每天最主要的事,就是自语着“春风把小草吹绿”,并以此口占或者是奋笔疾书诗歌。

写了几个词,他就愤然地揉成一团扔掉,然后再写、再扔。

来来回回地,秦淮茹看得既是心疼那些纸张和墨水,又对贾梗的状态而起急。

“棒梗儿好写个字儿,这是咱们贾家祖坟冒了青烟啊!”贾张氏不以为然地夸赞着说。

秦淮茹毕竟因此忧愁,走去何雨柱那里寻求答案。

“嗐,写就写呗。”何雨柱同样说,“不出去惹事儿就得合!”

“还出去惹事儿?”秦京茹撇撇嘴,“棒梗儿的眼神儿,”

她抻了抻脖子,咽回了“只能在我身上来回扫”的话,转而说:“也就是看着他妈了!”

“你怎么骂人啊?!”秦淮茹呵斥着说。

“我骂谁啦?!”秦京茹蹬她一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好心?”秦淮茹抻着脖子喊。

何雨柱连忙劝说:“秦淮茹,你帮着看小草;京茹,你张罗着做饭。赶紧的!”

“嘿——,你倒牛了!你干嘛去啊?!”这姐俩几乎异口同声地发问。

“我找一大爷说点儿事儿。”说着,他赶紧溜进了对门。

易忠海正在隔着窗户看,见他进来后,冲身边的椅子努努嘴。

既是躲清闲,又是要诉苦。坐下来的何雨柱,又说起这对姐妹给他带来的苦与乐。

易忠海漠然地听着,眼神紧盯着他。

“一大爷,您这么看重我干嘛?”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何雨柱有点不寒而栗。

沉默了一会儿,易忠海悠悠地说:“淮茹挺懂事儿的,今年也四十了。”

何雨柱随口答应一声,刚要搭话却感觉出了异常情况。

易忠海隔着窗户玻璃,盯看着在院子里逗弄何小草的秦淮茹。

他的脸上满是欣慰、喜悦之情,他那眼神,更是充满了欣赏、关爱等说不清的情绪。

何雨柱偷眼看去,从那眼神里辨别出来了爱——异性之间的爱的成分。

“一大爷,”他笑呵呵地打趣说,“一大妈走了好几年,您不想着找个老伴儿?”

往常这样的取笑话说出,易忠海总会喝骂几句,甚至抬手打他两下。

现在的易忠海,却只是默默地点点头,再缓缓地说:“傻柱也懂事儿了。”

“呃,”何雨柱眨巴几下眼睛,没有接话。

很明显,易忠海现在是下定了决心,要追求秦淮茹了。

“一大爷,您是不是,是不是对秦淮茹,”何雨柱迟疑着说。

转回头来,易忠海的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你怎么看?”

脸上的愕然感觉退去以后,何雨柱低头想了想,再小声说:“秦淮茹四十出头儿,”

“我也才六十出头儿啊。”易忠海不在意地说,“要说她二十,我四十,好像差得很多。可现在我们的岁数都不小了啊。”

见他对年龄不以为意,何雨柱转而说:“她婆婆,”

“嗐,”易忠海带着轻蔑的微笑说,“我都知道。秦淮茹每月给她婆婆三块钱,要不老张那么高兴呢。秦淮茹给三块,我可以再给三块啊!三块?我给十块钱也行啊!”

何雨柱立刻被大院首富的气势压住,缩着脖子不敢再说什么。

有钱能使鬼推磨,贾张氏最认这个理儿。

易忠海对于贾张氏,从来就不畏惧。

如果他现在豁出去使用这条“毒计”,何雨柱知道成功的概率,应该是120%!

秦淮茹本人呢?

何雨柱几乎不用多想,也能够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秦淮茹当然难以抵挡首富猛烈的进攻,肯定会在惊讶、犹豫、思索、迟疑、羞涩、狠心……等情绪之后,把自己的丰腴身段,送进这个退休老工人的怀里!

一想到这样的情景极有可能发生,何雨柱觉得心在滴血,正在快速地碎裂。

当初他就是想娶秦淮茹,可惜没有那个勇气,而娶了自认为哪哪儿都很好的秦京茹。

可现实并非他所想象的那样美妙。

从和秦京茹结合的第一天开始,何雨柱的心中就先有了疑虑。

即便不提这件事,现在秦淮茹、秦京茹姐妹争执不休,也让他发愁得不行。

因为这样的争斗,反而更促使他回想当初后,心中生出了悔意。

“嘶——”何雨柱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易忠海皱着眉头问。

“一大爷,说起来这是好事儿。”何雨柱低声说,“可棒梗儿护着秦淮茹护得很紧不说,大院儿里的人肯定也会说闲话。”

笑了笑,易忠海看着他说:“这算什么。”

“您是大院儿里的主心骨儿啊!”何雨柱低声急促地说,“大家伙儿见您这么大胆,以后还能信任您吗?”

“嘶——”

易忠海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自信可以拿下贾张氏、贾梗,进而拿下秦淮茹,可他的确忽略了自己在大院的形象问题。

这个形象受了损,街道肯定不会再让他做大院的主人了。

“另外,您也知道淮茹和京茹这姐妹俩,一个劲儿地打闹。”何雨柱继续说,“这要是秦淮茹,呵呵,嫁给了一大爷您。别人不说,我估计秦淮茹先得被秦京茹的吐沫给淹死!”

易忠海皱着眉头,看向他:“还不是都因为你!”

“甭管怎么说,那姐俩每天都打架,这是事实吧?”何雨柱摊开双手,“秦淮茹不进您的门儿则罢,要真是进了您的门儿。

秦京茹那张嘴骂起街来,也够您喝一壶的!到时候儿,秦淮茹怎么办?大院里的邻居们怎么办?”

被他说得畏惧,易忠海的眉头锁得很紧。

“所以,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起码等这姐俩,不在里面祸祸了,您再想这事儿也就成了。”何雨柱劝说着。

暗叹口气,易忠海白了他一眼:“要是这么说,不就是猴儿年马月的事儿了?”

“总不能您现在就顶着这么个大雷吧?现在这形势您也知道,小心无大错啊!”何雨柱认真地说。

无奈地点点头,易忠海认同了这个想法。

见他不再说话,何雨柱为自己这次的前来暗自庆幸:真应该经常来看看一大爷。

从易忠海的屋里走出来,他看到阎解放正在屋门口做饭。

“解放,一起喝点儿啊?”他笑呵呵地发问。

“行啊。”阎解放答应了下来,“周蓉带着立明去前院吃,你过来吧。”

炒了两个菜,两人坐在一起吃喝、聊天。

喝得兴起,何雨柱不禁低声说了易忠海的想法。

阎解放隔着窗户玻璃,向对面的易忠海家看了一眼。

随后他就淡然地笑着说:“一大爷即便有这个心思,有两点就跨越不过去。”

“哟呵,快说说,快说说。”何雨柱笑着催促。

“一大爷这个名号,他绝对舍不得丢掉。”阎解放低声说,“再有,就是秦姐绝不会公开同意的。”

“前面的我能理解,”何雨柱疑惑地问,“后面的未必吧。”

阎解放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因为你。”

何雨柱的脸上满是红晕——既有难为情的,也有开心的。

他呵呵地笑着摆摆手:“跟我有什么关系。”但吃喝得却更加尽兴。

稍后,他又觉得不对:“你刚才说‘秦淮茹不会公开同意’,是什么意思?”

“你今年也三十五六岁了,这还听不懂?”阎解放低声说,“即便秦姐和一大爷有那个意思,也会因为她婆婆,还有棒梗儿、你,而不能和一大爷公开往来。明白吗?”

眨巴着眼睛考虑良久,何雨柱默默地点点头。

“你要是不信,那你就多盯着点儿,看我说得对不对。”阎解放自信地说。

何雨柱听了他的这话,不禁打了个冷战。

从此以后,何雨柱也给自己安排了个任务:严密盯视易忠海和秦淮茹。

只要这两人说笑过分,何雨柱甚至比贾张氏还要赶早一步,对他们的交流及时制止,以免这两人发生什么“不测”的事。

七五年的时候,阎解放和周蓉有了第二个孩子:女儿阎玉明。

何雨柱表示很嫉妒:“解放,恭喜你啊!一儿一女,凑成个‘好’啊!”

道谢之后,阎解放对他低声说:“你不想再要一个孩子?”

先是摇摇头,红着脸的何雨柱还是说了实话:“秦淮茹老是来捣乱。说来也奇怪,她即便不来叫喊,我也总觉得能够听到似的。”

敢情他这是把自己给吓着了,或者是自己产生了其它旖旎的幻想,大致和贾梗的病况一样。

“专心点儿,这都不叫事儿。”阎解放安慰着他说。

听人劝吃饱饭。

何雨柱专心致志之后,秦京茹果然显怀。

秦淮茹嫉妒得哭了好几次,再继续加紧和堂妹的争吵。

可也奇怪,她虽然气愤堂妹,但对何小草却还是很好。

更加心神紊乱的,是成天忧郁的贾梗。

看到小姑再怀了孕,他一边默默地流泪,一边奋笔疾书,然后再都撕掉,甚至焚烧。

无人敢管。

贾张氏心疼他,贾小当、贾槐花不敢招惹。

秦淮茹更是爱护,激动的时候,更还搂着他一起哭呢。

每当秦淮茹和秦京茹吵骂的时候,易忠海总是快步赶来相劝。

但他还没说几句,何雨柱立刻上前拉着他:“一大爷,京茹不懂事儿,淮茹又不让着。您别为她们姐儿俩担心,一会儿就好了!走,我跟您回家,陪您喝一口儿!”

易忠海只得被他一边拖着走,一边扭着脖子喊:“秦淮茹,别老跟你妹妹吵吵。”

贾张氏对何雨柱真是恨死了:怎么我还没骂几句,你就把这老家伙拖走了呢?!

大院里的邻居们,倒是对此很开心,因为总有热闹可看。

阎埠贵及阎家人,对这样的热闹,已经越来越不感兴趣。

因为爱看别人热闹的,大多是自己从物质到精神都很匮乏。

可阎家人不一样啊。他们现在的心中,每个人都在为那套小院子暗自鼓舞呢。

吃喝得还是很节俭,好在阎解放时常可以拿回鲜鱼或者腊肉,来补充家人的营养摄入。

无论是现金,还是粮票、布票、工业票等等,都被阎埠贵、三大妈。于丽,死死地看好,以便等到随时到来的大用处。

在阎解放的建议下,那些从各种渠道得来的票据,都被阎家人悄悄地换去了鸽子市,拿回了现金。

大槐树胡同的那位老爷子呢?

阎解放既是怀着担心任务立刻完成的顾虑,又出于对老爷子的关爱。

他总是自己,或者是带着周蓉及两个孩子,去大槐树胡同看望赵老爷子。

送来了尽可能好一些的食物及点心,再有亲如一家的态度对待。

赵老爷子在阎解放,以及自己儿子、儿媳的关心下,竟然摆脱了垂垂濒死的状况,竟然可以下地溜达几步了!

阎解放极为开心,赵老爷子的儿子、儿媳们,先是觉得惊讶,再就忍不住笑了:老爷子恢复得这么好,这是对这套院子不放心啊。

终究还是年老体衰,赵老爷子在七六年年初的冬日里,再次不能下床活动了。

傍晚,他握着阎解放的手,眼神中满是舍不得。

“解放啊,你就是我第四个儿子。”他感慨地说。

“老爷子,我可不敢接您这样的话。”阎解放连忙说,“我是您的孙辈才对。”

赵老爷子看看身边的儿子、儿媳,再对阎解放点头说:“好好儿住在这儿,这院子,多好啊。”

“您放心,我一定保护好这个院子。”阎解放保证着说。

老爷子看看他,再环视一下孩子们:“我饿了,今儿晚半晌儿吃什么?”

“饺子!”周蓉连忙搭话。

煮了饺子,老爷子吃了十来个:“好了,我眯瞪一会儿。”

给他盖好被子,其他人坐在一起吃了晚饭。

许久没有听到里屋老爷子的动静,赵德发赶去看的时候,见他已经在睡梦中去世了。

老人家过了九十,已经算是喜丧。

赵德发及家人都对阎解放很感谢:“有你经常过来陪老爷子,他多活了好几年。”

丧事办过之后,赵家、阎家开始履约,进行房产的置换手续。

手续办得很麻烦,需要牵涉到两家人的街道或者工作单位。这些都需要保持极大的耐心,才能够逐一办理得好。

手续办理麻烦,这是当下的现状,两家人无奈之余,也都能接受。

交换房产,阎家需要拿出一大笔钱,从何而来呢?

阎解放把阎家人聚在一起,最终确认这件事完成的可能性。

所有的人都很激动、都很严肃,所有的现金数目也就清楚了。

一共需要四千元,之前付过了二百元定金,余额三千八百元。

阎家现在能够拿得出来的钱,一共是一千五百元三十元。

面对着两千三百五十元的巨大金额缺口,阎家人都被震惊,都觉得压力山大。

阎埠贵和三大妈都是脸色苍白,其他的家人也都差不多如此。

“我有办法找到钱!”阎解放的声音不高,但语气很坚定,很有信心。

“能找到那么多?”阎埠贵惊骇地问。

有系统傍身,阎解放自然能够凑出这笔钱。

但这么大金额的现金来源怎么解释?

所以,他想得办法就是公开地去筹钱,然后等各种限制稍微放开之后,再逐渐还清。

“大家的幸福生活,大家一起努力。”阎解放看着家人们说,“都去向认识的人借钱,能借多少借多少!”

大家对这样的提议,自然不用再多考虑,或者是纠结。

因为目前的一千五百块钱,里面也是阎解放的钱占据了大头。

既然如此,说明他也有挣钱的渠道。

毕竟金额巨大,阎家人不可能不暗自心惊。

在阎解放的鼓励与带动下,阎家人——除了两个儿媳妇之外,都紧急地四处找人借钱。

十元、二十元,三十、五十元,数目不一,但都给对方写好欠条。

阎家人忙碌着,四十号大院也还是热闹着,甚至更加热闹。

服了十年刑期的许大茂,终于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回到了这个大院里。

一石激起千层浪。

他的回归,不仅如此,更像是一枚重磅炸弹,把这个大院的几位主要人物,震得头脑发懵。

时间太久了。何雨柱以为这家伙,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呢。

两个天生仇敌见面,何雨柱的神情冷漠,许大茂更是因为十年的牢狱生活,添了许多蛮横和戾气。

秦氏姐妹见到许大茂,各自表现不一。

秦淮茹自然是担心何雨柱受到许大茂的侵害,而秦京茹,见到初恋男友——哪怕是个混账,也还是感到心痛。

这个心痛,既是因为两人曾经热恋,但终究没能结合,而有些羞惭,也有些遗憾。

另外的原因,就是秦京茹再接触到许大茂的时候,好像立刻醒悟了自己和何雨柱的婚姻生活,实在太混乱,甚至是荒唐。

许大茂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歪嘴笑着说:“京茹,当年我说的一点儿错儿都没有吧?”

这句似乎是带着诅咒的话,立即将秦京茹击昏了。

可不是嘛!

好几年的婚后生活,她若不是带着和堂姐较劲的心情,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每月,何雨柱都笑呵呵地,点头哈腰着给秦淮茹送去五斤白面;

从食堂或者哪里拿回来的荤菜,要分出一半,甚至一大半给秦淮茹一家,包括那个总是用可怕眼神看着秦京茹的贾梗吃;

几乎每天,秦淮茹都能找到各种借口,前来和何雨柱搭话,和秦京茹吵闹……

许大茂晃荡着身子走远,秦京茹的眼圈发了红:要是当初嫁给了他,他应该就不会遭遇牢狱之灾,自己也不用跟傻柱、秦淮茹、易忠海较劲了。

秦京茹生出悔意,许大茂这样的高手,自然是看在眼里。

何雨柱也觉得妻子好像最近心情不好,总是垂头耷脑的。

即便面对秦淮茹走进家里来的情感挑衅,秦京茹也觉得还击没意思,而任由堂姐抱着何小草逗弄。

睡觉的时候,因为秦京茹进入孕期末端,何雨柱自然不好打扰。

可是吃饭的时候,秦京茹也显得没什么精神头儿。

“怎么了,京茹?”何雨柱喝了口酒,吃了口菜,纳闷地发问。

秦京茹看看他,再看看桌上的饭菜:“恶心。”

“不应该啊。”何雨柱砸吧着嘴,眨巴了几下眼睛。

自觉婚后对女性的了解很多,他打量着妻子说:“怀孕后期了,这不应该再有这种反应啊?!”

秦京茹撇撇嘴角,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许大茂出狱后,因为户口还没有从劳改农场转回,也就没有工作及收入。

但他父母总还是要管的,时常送来一些钱和粮食:“大茂,你找房子应该修修。你现在也没什么事儿,回头儿找时间弄弄。”

仰头看看顶棚,许大茂笑了:“等我结婚的时候儿,好好儿修修。”

他父母见他说得极为正经,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有这方面的本事,而没有再说什么。

送父母出院子,他经过中院的时候,看到了挺着大肚子还在做家务的秦京茹。

“哎,这要是我媳妇儿!我他玛就是累死,也不能让她这样儿。”他低声愤恨地说着。

秦京茹的身子一震,脸上羞得通红。

秦淮茹见状,快步走了过来。看着许大茂走远,她低声问:“京茹,我听他好像跟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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