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大领导和陈秘书相互看了看。
高考当下暂停,但会在几年后,转为考核、推荐制。再过几年后,才会恢复纯粹意义的高考。
阎解放现在这样说,只有让大领导感到这个年轻人有魄力。
“解放,你当初做的事,不仅是为娄家,更是为国家出了力。”大领导给予了肯定,“我也尽力,希望可以为你的妻子,安排更好的工作。”
大领导说得诚恳,阎解放连连道谢后,再做真诚地回复:“大领导,我和我的妻子,都会参加以后的高考。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她就在图书馆工作,便于她持续学习。”
笑了笑,大领导点点头:“也好。你呢?有调动工作的意愿吗?”
阎解放摇摇头:“能够安排我的妻子周蓉,我已经很感谢您了。”
大领导当然不会当场确认,只是让陈秘书做了记录后,再对阎解放说:“这件事,我会认真考虑。”
“大领导,我为妻子说的这件事,的确可以解决我们夫妻两地生活的困难。但更多的,是我坚信,她也有决心,通过坚持不懈地学习后,未来能够为国家做更多贡献。”阎解放做了进一步的解释和表态。
大领导听得满意,笑着说:“我也不是随意使用手中的权利。你的妻子如果能被安排到图书馆工作,也会有专人,对她的综合能力进行考评。”
“我一定转告她,让她做好准备。”阎解放确认着说。
从大领导家出来,何雨柱沉默了好久,也没有说话。
许久,他才缓缓地说:“解放,我岁数比你大不少。但做事儿来看,真的是不如你。”
“柱哥,你千万别这么说。”阎解放语气轻松地说,“你做事踏实,很好的。”
仰头看了看夜空,何雨柱点点头:“倒也是。我只要站在灶台前,左手握着炒锅把、右手拿着炒勺,那精神头儿,嘿,别提了!”
“就是啊,这就是各有所好。”阎解放称赞着说。
看看他,何雨柱再继续说:“解放,我真羡慕你。周蓉很漂亮,又是个才女。”
心里很自豪,阎解放先得意地看他一眼,再接着说:“你更牛啊。”
何雨柱见他这样说,不禁没有开心,反而更加惆怅。
现在有了何小草,但何雨柱和秦京茹的家庭生活,仍然不能摆脱秦淮茹的影响。
最开始看到何小草,秦淮茹的眼神里,简直放出来的就是绿光——和何小草的名字很般配。
毫无疑问,这是她太嫉恨堂妹了。
因为秦京茹和何雨柱两口子,虽然经常受到她的干扰,却还是如小草一般顽强,造出来一个真实的小草。
何雨柱和秦京茹见到她的这个眼神,都是不寒而栗,都相互告诫着:
千万看好孩子,可别费了这么大劲头造出来的,一不留神被嫉妒得发狂的秦淮茹害喽!
两人的惊恐和担心,不久后逐渐减轻了。
秦淮茹对何小草的态度,从开始的极为鄙视,慢慢地变为了极为喜爱!
在何雨柱和秦京茹的惊讶眼神中,秦淮茹只要有时间,就会跑到这边来,抱着何小草不撒手。
因为养活过三个孩子,秦淮茹自然有养育孩子的经验和能力。
秦京茹自己年龄不大,对于第一胎的孩子,肯定会有手忙脚乱的感觉。
因为居住空间有限,再加上和父母也说不来,秦京茹见堂姐肯帮忙,实在很开心。
但随着秦淮茹照顾孩子时间的增多,何雨柱和秦京茹单独相处的机会,就更加少了。
帮着看孩子是好事,可秦京茹看到堂姐在何雨柱的身边,却也有了更多的机会。
秦淮茹一边抱着何小草,一边和何雨柱说笑着,再对秦京茹说:“京茹,晚上简单炒俩菜就得了。”
秦京茹先是认同:堂姐这么帮忙,留她在家里吃饭是应该的。
可次数多了,秦京茹再憨也明白了:敢情,秦淮茹抱着何小草,和傻柱有说有笑,自己成了外人?!
于是乎,姐妹俩的冲突再次升级。
这里面,何雨柱能够起到的作用,除了“得了得了,都少说一句”之外,就是因为实在无奈之后的狂笑。
每次只有到了这个地步,那姐俩才会把针对对方的注意力,一起转到何雨柱的身上,进而停止此次的战斗。
总是这样,何雨柱觉得自己的精神压力太大。
“解放,我真觉得,我,我跟棒梗儿差不多了!”他哀叹着说。
现在十六岁的贾梗,因为受到秦淮茹和何雨柱过度调笑的刺激,接连的刺激,精神已经很不正常。
这孩子心重,所以表现出来的,不是像何雨柱的狂笑那样狂躁。
他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对女孩子很有吸引力的情况。
头发自来卷很明显的贾梗,像是一个过度忧郁的王子那样:眼神游离、精神恍惚。
乍一看上去,以为他的眼神里,藏着的都是各种各样的知识。
实际中,他的眼神深处藏着的,和他的肚子里的一样:有用的很少,大多是废料。
什么时候,他的眼神会有正常的表现呢?
只有看到漂亮女孩子的时候,包括秦京茹。
在他这样的眼神注视下,使得秦京茹现在不敢和他单独相处。
提起贾梗,何雨柱先是觉得惋惜:“这孩子原先挺好的啊,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呢?”
这样的话,也就是他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才能够说得出来:贾梗总见到你们俩那样,不受刺激就不对了。
阎解放没有回应,而是转而询问:“他今年毕业后,可能回去哪里?”
贾梗面临着初中毕业,今年的初高中毕业生,将会大批转去农村,接受再教育和再锻炼。
“还不知道呐!”何雨柱叹口气,“棒梗儿一直被看得挺娇贵,又从来没离开过秦淮茹的身边。一听说棒梗儿可能要去外地务农,好家伙,秦淮茹和她婆婆,都心疼得掉眼泪儿呢!”
孩子远行,家长当然会伤感。
可这既是大拨轰地都去,再伤心、心疼也没用。
“除非有疾病,否则就都得去。”阎解放自顾说着。
何雨柱看了看他,笑着说:“周蓉,”
“她是我妻子。”阎解放漠然地看向他。
看来的眼神很冷厉,何雨柱连忙改口:“那是。情况也不一样啊——棒梗儿是没工作的。”
不再说这个话题,阎解放问及何雨柱带孩子的事。
“不容易是肯定的。”何雨柱带着有了后代的开心,以及对妻子秦京茹的心疼,说起了养育何小草的点滴。
两人聊着天,回到了大院内。
何雨柱急着回去看孩子,却先听到了秦京茹的哭闹声:“傻柱在家的时候,你怎么净装好人呢!”
“坏了,这是又闹上了!”何雨柱嘴里说着,脸色都白了。
他急着去调解秦氏姐妹的纠纷,阎解放坐在小屋里,开始给周氏三兄妹写信。
周氏三兄妹,已经得到了“家里只有一个孩子可以留下,其他的都要去插队”的通知。
讨论过后,周秉义、周蓉决定去插队,周秉昆留在了家中。
哥哥姐姐去到广阔天地再锻炼,周秉昆既是出于男孩子的雄心,又有心疼姐姐的想法,本来也是争着要去的。
可是突如其来的一个好消息,使得周秉昆放下了这个念头。
《金土地》杂志社的邵敬文,现在也已获得了升职。
在他的力主下,答应安排周秉昆进入报社内工作!
虽然只是临时编制,但这也的确算是喜出望外的大好事了。
周秉昆及周家人,都知道这是阎解放先是跟邵敬文做了请求,再又持续通信沟通,才得到的这个好机会。
阎解放接到周秉昆的来信后,替他感到开心之余,仍然叮嘱他做好两件事:
与邵敬文保持密切沟通;关心郑娟,尽早结婚。
周秉昆为人憨厚、待人实在,跟他交流不用拐弯抹角。
这样的指示很清晰,周秉昆自然也懂得这是跟自己息息相关,关乎自己一生的大事,绝不敢掉以轻心。
尤其,只要有时间和机会,阎解放就要反复劝诫他:“不能和那些混迹在街头的人打交道!”
周秉昆自己未必就能管住自己,但还有家人呢。
尤其此时的周志刚,还没有离开吉春市,可以持续对小儿子进行严厉的监管。
周秉昆逐渐进入自己的人生轨道,阎解放先就放了心。
然后,他再给周蓉写了信。
信里面,他暂时没有提到要给她安排工作的事,只是在信里安慰她:确定了要去的农场后,先别着急赶过去。
接到这封信的周蓉,当即就爆发了周家人特有的倔脾气:不是说好了毕业就结婚的吗?
难道要去农场再结吗?
她立刻写了回信:我可能很快就赶去农场,渴望见到你。
这样的信拿在手里,阎解放不禁笑了:这个可爱的女孩子着急了。
周蓉写了信之后,每天都在焦急地等待着回信。
周志刚夫妇见她有点心不在焉,即便知道她在想着和阎解放的事,也因为不知道内情,而不便于劝说什么。
“周蓉,”蔡晓光走进周家,“你们定好去哪儿了吗?”
见她摇头,蔡晓光下了很大的决心:“周蓉,我听秉昆说他留下。要不,我去找我爸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给你安排个工作?”
“这可不行!”周蓉赶紧说,“我们要服从组织的安排!我们家秉昆能留下,我们已经很高兴了。”
蔡晓光见她执着,连忙继续劝说:“我是担心你去外面太辛苦。”
周志刚不禁笑了:“晓光啊,我看你说得太辛苦。周蓉自己打算好的事,你见她换过主意吗?”
蔡晓光无奈地笑了笑:“周蓉,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根本就不用考虑,谢谢你的好意。”周蓉的神情有点焦虑,显得心事很重的样子。
“怎么了?我觉得你好像有什么事?”蔡晓光疑惑地问。
“姐,你猜谁来了?!”
周秉昆快步从外面跑了回来。
果然没有无理由的心中慌乱。
周蓉当即就眼圈发红,快步跑出了屋子。
“晓光哥,你还不赶紧回家?”周秉昆笑呵呵地说。
蔡晓光“哦”了一声,迈步走出去。
阎解放的左手拎着烟酒,右手拎着手提包,快速地向周家走来。
蔡晓光迟疑一下,转身从旁边的胡同里走了。
周蓉小跑着到了阎解放的身边:“解放哥,你怎么来了,你终于来了。”
她激动地说着,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
阎解放看看她,再看向周家门口的其他周家人。
脸上带着微笑,他对身边的周蓉说:“我要娶你。”
这是认识两人的所有人,都知道迟早会发生的事。
可这么快的进展速度,还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外,除了这两人之外。
对于阎解放,周志刚夫妇没有不认可的地方。唯一觉得遗憾的,就是他们觉得自己的宝贝女儿,要嫁到很远的地方。
了解周家人的顾虑,阎解放真诚地说:“周蓉在京城,更适合未来继续读书、进学,以及事业的发展。至于咱们一家人,无论是在吉春,还是在京城,都很容易见面的。”
女儿远嫁,让周志刚夫妇很不舍。可这是周蓉和阎解放都认可的事,谁又能生出想要阻拦的意图呢?
女儿嫁得再近,总也不能每天见面。至于地理距离的远,也更能让人珍惜亲情。
再者,学习成绩很好、天性聪慧的周蓉,想要继续进学的念头很重。
作为父亲的周志刚,更是希望女儿能考上大学。
没有理由拒绝,只有心中的不舍。
“我们以后在一起,那就是周家人在京城再有了一个家;而我,在吉春市也有了个新家。”阎解放安慰着说。
周志刚夫妇终于点头认同,周蓉激动得热泪滚落:“爸、妈,谢谢你们。”
“小蓉长大了,懂事了。”李素华搂着女儿,唏嘘不已。
周志刚夫妇认可,周秉昆率先公开地,笑呵呵地喊了一声:“姐夫!”
阎解放淡然自若地答应,周志刚夫妇忍不住笑得也是开心。
“这事儿还不能着急,”周志刚忽然说,“小蓉去插队的事还没定。”
周蓉立刻把恳求的眼神,看向了李素华。
阎解放镇定地说:“我和周蓉商量好了,先结婚。”
周志刚看看他,再看看女儿。
见周蓉红着脸一个劲儿地点头,周志刚心中暗道女儿倔强执着的同时,也没有了意见。
“我这就给我爸妈拍电报,让他们亲自过来。”阎解放开心地说,“他们说一定要亲自过来,跟您和李阿姨说这事。”
周志刚听了,转头看了看妻子李素华。
两人为阎解放及阎家人尊重周家人而满意:虽然隔得远,但男方父母先来女方家里,这是对女方的重视和谦虚。
因为出发前已经跟阎埠贵夫妇说好,并且提前买好了火车票。
阎解放的电报发出,那边的阎埠贵夫妇,立刻换上新衣服,拎着各种礼物出发前来。
两天后,周志刚夫妇及周家人,在火车站接到了阎埠贵夫妇。
两家人见了面,阎埠贵给周志刚送上了茅台酒;三大妈范春霞,给李素华和周蓉,都带了新衣服。
进了家门,李素华带着孩子们做饭,三大妈赶紧上前帮忙。
“她范阿姨,您大老远地才来,先歇会儿。”李素华连忙阻拦。
三大妈拉着周蓉的胳膊:“我看到周蓉就有了精气神儿!”
阎解放不便说什么,就陪着周志刚和阎埠贵聊天。
周志刚为人豪爽,阎埠贵有些小文人的气质。
这两人凑在一起,似乎不能做到很好的交流。
但因为彼此都对阎解放、周蓉满意,再加上孩子们之间处得很好,两人聊得的时候,也并不缺乏话题。
从孩子们各自的情况,再聊到各自的工作,乃至既往的生活,两个经历了许多故事的男人,自然可以聊出很多话。
“就是啊,我当初刚来光字片儿的时候,这里都很荒呢。”周志刚边回忆边自豪地说,“房子是我自己盖的!起码,在当时是最大、最好的!”
“现在也很好啊。”阎埠贵恭维着说。
“总要给家人尽可能好的,遮风挡雨的地方。”周志刚感慨地说完,再开口询问,“您那里的住房怎么样?”
被问到这件事,阎埠贵虽然平常也是自傲,但现在却有些难堪。
平时也是尽可能地攒钱了,可他知道,自家人的住房条件,的确还是紧张的。
见父亲不好作答,阎解放坦诚地说:“周叔叔,我们家住得相对紧张一点。我和周蓉婚后,还会坚持一段时间。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能解决,您别担心周蓉会受委屈。”
周志刚见他说得诚实,也就点头说:“年轻人吃点苦是应该的,只要知道好好儿过日子,知道一起努力就好!”
这边聊着天,那边的饭菜很快做好。
因为人多,大家围着方桌坐下。
周志刚举起酒杯致辞:“欢迎老阎、老范来我家!”
这场相亲就喝过之后,阎埠贵和三大妈对周志刚夫妇发出邀请:“老周、老李,去京城待几天吧。”
按道理,周志刚夫妇应该去一趟,也算是对男方的家况做更多的了解。
可是周志刚现在面临要立刻出发去重庆,参与西部的基础建设。
“老阎啊,我要对你说句抱歉了。”周志刚笑着说,“我要赶去重庆,就等以后有机会吧。”
阎埠贵和老伴都觉得遗憾,但对于周志刚肩负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也只好接受这个事实。
周志刚不能去,李素华带着周蓉,跟着阎家人来到了京城,算是对阎家的具体情况的探察。
都是普通人家,只要两个孩子处得好,双方家长并没有异议。
阎解放和周蓉在双方父母的认同下,办理了结婚手续。
家里的居住条件的确不好,阎埠贵真着急了:这好几个儿子,都进入了,或者即将进入婚龄,现在的小屋实在太紧巴了。
愁死苦想之后,他约了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几兄弟聚谈。
“我觉着,咱们就麻利儿地,在咱屋门口儿盖间小房。”他迫不及待地说,“你们哥几个儿的钱,大多都给了我。我也不鸡贼,拿出来盖房。”
阎解成现在又添了一个儿子,肯定也想改善一下;阎解旷虽然还没处对象,但这也是早晚的事。
这两兄弟刚要咬牙答应,阎解放抢先开了口:“大家的钱都攒着,过两年我找机会‘兑’房!”
因为不能公开买卖,以交换的名义,再进行补差价,就是普通老百姓改善、更换居住条件的唯一办法。
这里面还牵扯到双方街道,或者是单位的认可问题,所以不是很容易,操作起来很麻烦。
家里人犹豫,阎解放继续说:“从爸妈到我大哥,到解娣,无论钱多钱少,都必须出钱。否则,以后各顾各!”
自顾自,这是阎埠贵原来经常说的。
可那是他教育孩子自强的另外说法。养育了好几个孩子,他和三大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自己养老呢!
阎解放振臂一呼,阎埠贵虽然心疼自己攒的钱,但想着去周家遭遇的尴尬,想着周蓉这么好的儿媳妇,进门只能暂时租房住。
这是让阎埠贵老脸泛红,不能容忍的事。
再者,现在的阎解放,即便没有公开说有多少存款,可阎埠贵夫妇是可以大致猜得出来的——这小子的手里,钱可不少呢!
既然有多重压力与希望的促使,阎埠贵当即对二儿子的倡议,表示了坚决的认同。
“必须听解放的!”他板着脸说,“谁要是不同意,谁现在就滚蛋!”
阎解旷和阎解娣,首先就没有“现在滚蛋”的条件。
其次,这兄妹俩几年以来,受到阎解放恩威并施的引导,懂得一家人亲密的重要性。
即便是出于对二哥的好感,他们也是舍不得离开的。
阎解夫妇倒是有,可也不敢,也不好意思张嘴接下来这话。
婚后这好几年,和阎家人处下来,于丽时常被阎家人捧得高高的。
日常的开支花费,都是于丽经手并主导的。
对于大家庭的众人的这份信任,于丽感恩之余,也很享受这份荣誉。
如果离开这个家,于丽背负的压力是最大的。
再想着平时从阎埠贵夫妇,一直到阎解放等弟弟妹妹,对自己都是极为尊重和热情,于丽哪有理由要舍着脸溜走呢?!
“爸、妈,解放,只要有条件,我和解成绝对要跟一家人一起过。”于丽坚定地开了口。
阎解放立刻鼓掌:“谁都不能跑掉,大嫂更是绝对不能逃跑!”
“大嫂真好。”周蓉也竖起大拇指称赞。
这又是一份公开的认可——弟妹周蓉才进门,就对于丽掌家的财权认同了。
此时于丽的神态,简直不是骄傲,而是骄傲至极了:
胸脯挺得很高、腰背挺得很直、表情很严肃、眼神很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