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任由她到处跑不成?”
他只说抓着没好处,也没说任由妇人到处跑吧?
陈恪正要回应,另一妇人也开口了,道:“你是何人啊?不是县里人吧?你不会连医者都不是吧?”
三个女人一台戏,无关年纪大小。
很快,其他女人也叽叽喳喳开口了,有人嫌陈恪不是医者就多说话,有人说陈恪是骗子想骗钱的。
一瞬间,妇人各种各样的叫嚷声传遍整个后衙。
陈恪前世在村里倒见过妇人骂街,并不算太吃惊。
朱雄英可就惨了,他可是个乖孩子,哪见过这阵势,嘴巴长得老大,问道:“这?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那些妇人明显不信任他。
既不信任,他又如何能心无旁骛给那妇人瞧病。
“县衙的情况差不多也搞清楚了,我们先去堤坝吧。”
陈恪也只能选择这个迂回之策了,他总不能不顾一切去给那妇人瞧病去。
他敢保证,他若敢这么做的话,绝对会被这群妇人挠花脸。
朱雄英同意,陈恪正要越过这群老弱妇孺离开。
哪想到这群老弱妇孺不仅不让他给妇人瞧病,走都不让他走了。
“你们两个不能走,把事儿说清楚了,我刚才听说你们要去堤坝,你们去堤坝处作甚?”
作甚?当然是检验了。
“看看,到处看看...”陈恪微微笑着道。
他也只能如此敷衍着回答了,哪里想到这群老弱妇孺压根就不是能敷衍的人。
说着,已有人上前拉扯他们的衣袖了。
“看,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定是不安好心,想要破坏堤坝。”有人直接道。
这是被害妄想症吧?他破坏堤坝对他有什么好处?
“看吧,无话可说了吧,肯定就是这样,把他们拦下,等聂知县回来了再说。”
陈恪完全没想到,他的开封之行,竟折在了一群老弱妇孺手里。
按道理说,朱雄英带出的护卫,怎么着都能把他们从这群人手里带走的。
可若来硬的话,那他们来开封可就没什么意义了。
“我行的正坐得端,我听你们的便是,你们可也再别动手,万一弄出个什么事儿,对大家双方可都不好。”陈恪举手示意。
朱雄英的衣服已被扯破,他感觉他若再不说话的话,他衣服距离被扯破也不远了。
见聂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