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贞心中隐隐生出不甘与愤恨,拭泪不再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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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五刻(20点15分),一刻钟后。
“哎呀,差不多行啦!”
“刘妈王妈,咱这是去逃难,不是出游!”
“带这么多东西,怎么逃得脱呀!”
薛忠急得热锅上蚂蚁般,见两老仆办事不利,急忙上前左一件右一件儿的丢着无用之物。
“薛管家所言甚是,刘妈王妈,你们帮忙精简些行李!”
“只那随身换洗一两套衣物便是,多备银钱,把我随身贴己钱都包起来。”
“钰娥,走,咱也快些回屋换下衣服。”
“刘妈,去你屋里给我俩找两件合身的,我记得前些日子你给你那小侄女缝补过衣物,还有无剩的?”
钰贞经过一阵调整,心神逐渐稳定下来,认清现实,开始着手吩咐差事了。
“哎呦,小姐呀,我们穷苦家穿的破衣烂衫的,怎可拿给小姐呀!”刘妈言。
“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穿这身能逃的出嘛!”
“平常百姓家打扮装束才好,路上也显稳妥安全些!”钰贞呛回。
“没错,大小姐所言甚是!”
“我说刘妈,你墨迹什么,快,快去啊!”薛忠帮言。
“哎呦喂,这怎么话儿说的,我不也怕粗布麻衣的,再伤了小姐娇嫩的身子嘛。”
“得,得,老身这就去取来还不行嘛,怎得都冲我来了!”
刘妈懊恼赌气自己说错了话,遭得小姐一通数落,其嘟囔着嘴,扭着浑圆粗壮的大屁股,忙紧倒着小碎步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