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却是不停,身边只余管亥紧紧相随,看了一眼对面,表情淡淡的笑了,冲对面微一拱手,出言说道:“不才青州牧帐下军师,荀攸草字公达。”
“闻名已久,只是不知,才名之下,是否与符?”张纮身边,也是之随着张英,四人相近,就与阵前谈论了起来,看两人模样,仿若是多年未见的知交好友,哪里有着剑拔弩张?
“子纲先生真乃妙人,先前一把大火,却是烧出了赫赫威名,只是水火无情,终究是不分敌我。”荀攸没有接张纮的话头,反而恰到好处的开始称赞对方,话题转动,语气淡然的讽刺着张纮之前所用之策,只是其态度严肃,若不是两人身处敌我两方,谁也不会认为荀攸是在挖苦张纮,片语之间,锋芒毕露。
“过奖过奖,战阵之上,本就是凶险异常,每时每刻都有着意外存在,哪里有必胜之局,某不才,不过是略胜一筹罢了。”没有闪躲,没有回避,即便是耳闻身后士卒阵中的异动,张纮仍旧是坦然的承认了下来,语气之中,淡淡的信心萦绕其中。
信心?是信心,而不是自得,或者骄傲,只此一点,便足矣让荀攸对其高看一眼。
“既然先生看的明白,难道不知袁术乃是何等样的人物?与其盟约,无异于与虎谋皮,攸却是不怎明了,刘繇为何为舍弃我家主公,转而投向袁术,难道其忘记,当年是谁将其逼迫无路?当年若不是我家主公,此时何曾还有刘繇之徒?”荀攸脸上,神色一如既往,淡淡的笑意布满脸庞,简短的几句话,却是让张纮身边的张英眉头抖动,脸黑如碳。
“哈哈哈”两人谈话没有压制声音,荀攸说话时,更是有意的将声音提高了一层,张纮身后,不少的人听完之后也是心生不解,他们中,多是早年便已追随刘繇的扬州子弟,对于荀攸的话顿时生出不少的认同感,嗡的一声变得杂乱起来,就在此时,一直没有动作的张纮却是忽然间放声大笑了起来。
“公达此言,难道就不觉得好笑吗?”张纮蓦然顿住笑声,眼神犀利的看向荀攸,嘴角处,一抹嘲讽荡漾而出:“袁术之流,不过是山林狗狼之辈,仗着人多胡乱撕咬,虽然麻烦,却不足为惧,到是那诸葛瑾,身为大汉朝驸马,不思为国效力,却来攻打朝臣,不知是哪般忠臣?其人之野心,难以满足,独得青州尚且不满,至今日,徐州大半已被其攻占,泰山、鲁国、沛国等地,哪一处又是青州领地?以某观之,如此野心,才是最为需要关注的。”
“呵呵”荀攸也不恼怒,脸上的笑意却是更加明显:“公此言差矣。古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