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时候经常闻到这个味道。
“有没有五天没有拉出屎来的?有的举手……”
葛二喜不好意思的举起了手。
“出门往右拐!”
这都是什么流程?葛二喜脑子完全空白,穿好衣服按照指示进了另一个棚子。
“跪在上面,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
葛二喜机械的服从着,突然感觉下面一凉,一股油腻腻的不明液体被注入体内。
“好了,厕所在前面往右拐!下一个!撅屁股!”
这是干啥了啊?为啥说厕所在那边?还没等葛二喜回过神来,突然感觉小腹一阵痉挛,忙捂着肚子飞奔向厕所的方向。
说是厕所,其实就是几块草帘子围成的一个露天草屋,里面挖了十来个坑,顾不上那么多,脱裤子蹲下,顿时喷涌而下。
吃了那么多木头渣子和观音土,虽然能顶一时的饥饿感,可是问题就是拉不出大便来。多少天没有这么痛快过了!一阵喷发的舒爽之后他才发现,身边蹲着的都是一路走来的熟人,大家的脸上都是同样的表情。
儿子小黑也跑了进来,手里还掐着几张草纸:“爹,给你纸,刚才看你跑的急,门口有人给你纸你没看见……”
经过了短暂的分离,一家五口人又团聚了,吃了东西又解决了困扰他们几天的生理问题,大家的气色都好了许多。推回了自己的车,在一个草棚里找了个角落,五口人挤在一起。
“听说了吗?明天早上还有粥。”
“这个,不是官府的粥棚啊。”
“指定是哪个好心的员外!”
“大善人啊!”
“是啊是啊,还是有好人哪!”
棚子里的人小声议论着。
“爹,这粥真好喝!”女儿小红小声说道。
第二天,又是一人一碗粥,不过今天加了一个馒头,吃完后,昨天那个发粥的半大小子说道:“吃饱了都跟我走了啊,前面还有饱饭吃!快点快点,给后面的人腾地方了啊!”
吃饱了走路也轻快了许多,约么七八里过后,路北田里长着成片成片的一人多高的作物,有人背着篾条筐拿着镰刀在耕作。
“爹,这高粱咋这奇怪呢?”小黑问道。
“爹也不知道啊。”
前面到了一处庄子,在外面的空场上,许多流民打扮的人聚在一起,一间间用那种奇怪高粱杆搭起来的绿色草房整齐的排列着。
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