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师躺在那里不动了,我还以为他和我闹着玩儿呢。等我慢慢地靠近他时,发现他真不是装的。
“那个什么,我可是未成年人啊,你们可得给我作证,我不是故意的,你们看我的手腕子都让他给弄得都快秃噜皮了。你们看,现在都有些肿了。”
我见到这种情况,赶紧装可怜吧!哪成想这帮人根本不吃我这一套,有人嚷嚷着叫救护车,有人说着要报警。尽管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可没一个人真正付诸行动。
“墩子,我给你作证,这个不怪你。”塔莎还是很仗义。
“塔莎阿姨,他,他真的死了吗?咋那么不禁打呢!我也没怎么碰到他啊!”我心想这下子捅了娄子,张卫红也帮不了我了吧!
“这位外国的女士,你可不能这么说话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不是谁能随便说两句就能解决得了得事情啊!”方才阻拦我们进场的人对着塔莎说。
我心里暗骂,方才你如果这么有原则,坚持不让我进来能有这回事儿啊!现在你跳出来说这说那的,有啥用啊!
“墩子,你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崔科夫你都能让他醒过来,这个人你没怎么伤到啊。”塔莎毕竟是成年人了,最起码遇见事情没像我这样慌乱。
听了塔莎的话,我想也真是这个道理。现在没人能够帮到我了,也只好硬着头皮往上冲吧。
我蹲下去用手指放在大师的鼻孔前,能够感觉大师呼吸很正常,这下我心里有了些底了。我抓过了大师的手,大师的脉搏也很稳健,至少比崔科夫的脉搏要强一些。
等完全静下来时,我左手按着大师的人中穴,右手很自然地行气,并按照血脉运行的方向给大师疏导了起来。我忙活了半天也没见起色,就准备放弃了。
“塔莎阿姨,我们还是叫救护车吧,这位大师虽然没死,可怎么就是醒不过来了呢!”我站起来回身对塔莎说
现在也只能求助于塔莎了,别人是指望不上了。塔莎听了我的话并没有动,却捂着嘴做出想要想要笑的样子。这我就不解了,别人笑话我也就罢了,可是塔莎你,,,
忽然间,我的后背被人派了一下。猛然回头,这下可给我吓尿了,大师正现在我身后呢。
“哎呀妈呀!”我被吓的普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次的情况要比崔科夫那次给我吓得还要严重,因为崔科夫那次是拽着我的手要挣扎着起来。我发现他拽我时下意识的往后躲,这样我和崔科夫之间还是有些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