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莎和我无奈地给了老板五十块钱,塔莎看着我气哼哼的样子也不住笑了起来。中午我们去了一家很有名的冷面店,下午就去公园玩儿去了。
那时的公园也不像现在这样满哪都是人。也是周末人多一些,平时人还是很少的。
我和塔莎漫无目的的溜达着,远处隐约有人在唱京剧。我们也就巡着声音走过去了。说是公园其实差不过就是一个被包围着的小山,我在省城生活的那段日子里没少来这个公园玩,那天我是第一次去这个公园。
公园里顺着山体的走势,修了一些盘山道。盘山道的周围被开发出大大小小许多方形的场地。早上有许多人,当然大多是上了年纪的人,他们会三五成群的在这些场地中,有的打拳,有的跳舞,当然也有练练声唱歌的了。
“墩子,你看那边怎么有人趴在地上了呢?是不是受伤了啊!”塔莎看到柏油路旁边的一个较大的场地上有几个人凌乱地躺着。
“好吧,塔莎阿姨,你在我后面跟着我,我们过去看看,真有人受伤我们再联系别人。”我转过身对塔莎说,塔莎似乎也很满意我的安排,在后面笑盈盈地跟着我。
“你们干什么的啊,谈恋爱上别的地方去,我们这里大师正在发功给人治病呢。”
我们刚刚接近那块场地,就有人阻止了我们。
“我们看到这里好像有人摔倒了,就赶过来看看,你们说没事儿我们走就好了。
还有我们不是处朋友呢,她是我的阿姨,是苏联人。”我觉得有必要跟那个阻止我的人说清楚我和塔莎的关系。
“我不管你们是啥关系,别影响我们大师给我们发功治病就行。”那个人很不礼貌。
“外国友人啊!要不你就让他们进来,也好让她们也见识一下我们中华武术的博大精深。”大师既然发了话,别人也不好说什么了。
“我看还是不进去了,我就是奇怪你们那些人怎么有的躺着有的还坐在了地上呢?”塔莎说得比较直率。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顺其自然。他们的这种表现就是身体对外界的一种表达。这个怎么说呢,就是他们的身体在那种状态下是比较舒服的,怎么舒服怎么来就是这个道理啊!”大师继续着他的理论。
“我不要你的气功,我有墩子的气功,就是这个孩子的,她的那个气功就够好了,我不需要了。”
塔莎的话按说也是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就是直白了点儿。塔莎毕竟是外国人,用中国话能表达出大概意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