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妃好些。”
“不要和本王提她!”莫温顾暴走,“是那个悍妇毁了本王的一切!”
柳吹绵亦沉默不语,许久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通体雪白的玉佩来,继续说:“这玉……是我在二里山上捡到的,还请王爷帮我待转给王妃。”
月色下,她的眼神幽暗,好似汹涌暗藏。
莫温顾伸手接过,却见这上好的玉佩上,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兔子,双耳尖尖,分外逼真。而最重要的是,在这只兔子的周围,却还雕刻着两个字。
——正是舒清。
舒清!这是舒清的玉佩!
莫温顾脸色凝起,瞬间便将这枚玉佩接过,然后紧紧捏在手里。他的凤眸之中尽是冷凝色。当下森冷道:“为何你会在二里山捡到她的玉佩?”
柳吹绵脸色带踌躇,嘴唇动了动,却终究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莫温顾却突然寒笑起来,道:“是不是她果然私下约见了你,逼你离我远一点?”
柳吹绵只是喃喃道:“温顾,你别这样……”
莫温顾大笑:“好,好一个舒清!没想到本王果真还是小瞧了她!”说及此,双眸微红看向别处,眸底似在隐忍滔天怒火,“好一个舒清,真是好一个舒清!”
柳吹绵轻叹气,温声道:“王爷,别这样。您的心意,吹绵一直都放在心底。只是此生,你我怕是有缘无分。”说及此,微顿,这才继续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江湖偌大,还请王爷保重。”
说及此,转身离开。
夜风袭来,她的白色水袖裙被吹得高高鼓起,修长身形窄小腰身,美得仿若要羽化登仙去。
莫温顾只有这般眼睁睁看着柳吹绵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的眼中。直到半晌,柳吹绵的背影再也看不到一分一毫之后,莫温顾方才惶然收回眼来,眸中写满了无尽失落。
而就在此时间,莫温顾抬起手来,阴寒无比看着手中玉佩,半晌,这才寒笑了起来:“舒府,果然好手段。”
月凉如洗,鸦鹊南飞。黑云浓重不堪,将新月都染得淡了形状。
柳吹绵离去的身影在莫温顾眼前反复闪现,一遍又一遍。只是每过一遍,就让莫温顾的心底难受三分,仿若连呼吸都带了痛意。
跌跌撞撞回了王爷府,莫温顾一头扎入了酒窖,将陈了三十年的老酒拿了出来,开了封便仰头喝下。
烈酒一路从喉咙烧到了胃,刺激而心碎的灼痛感蔓延遍了莫温顾的四肢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