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一锤定音。这新开苞的雏妓卖出了风月史上最昂贵的一夜。
云姨侧头看着表情僵硬的肥舒清,满面忧愁,正要出口安慰,却又见她展颜一笑,肥胖的脸蛋硬是开成了一朵大喇叭花。“他倒是慷慨。”肥舒清伸手挠挠脑袋,神色颇自嘲,随即又侧头对云姨道,“云姨,片刻我出场,你莫拦我。”
“小姐……”云姨甚担忧得望着她,“当真是姑爷?会不会是你听错了……”
“无事,”肥舒清安慰她,“莫担心,我去去就来。”说罢,舒清转身出了厢房,径直下了楼去。
而此时的大堂众人听到这漫天高价,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到底是怎样的冤大头暴发户,竟能在一个雏妓身上丢掷五百两!能做出这等傻缺事情的主儿,估摸着不是白痴就是智障。
大堂上喊话的艳妇笑得连嘴都合不拢了,对众人喊了结束语之后便牵过那雏妓的手,一路领着她向着那边二楼而去。
肥舒清在此时适时出现在大堂,站在众人身后,对那艳妇喊道:“我到是好奇是何人出手这般阔绰,不过初夜而已,便叫价五百白银,这等神仙人物自该出面让我们瞧瞧才是。”
此女声一出,堂内众人纷纷侧过头看她,却见喊话之人竟是个三尺肥胖七寸升高的肥婆娘,再一细看,喝!好家伙,眼前人不是肥舒清,又是何人!
众人皆知肥舒清刚嫁了莫王爷,如今本该新婚燕尔的肥舒清却出现在此处,让人不禁不怀疑那叫价之人究竟是谁……
而厢房之内,莫温顾正对自己得了一个伤人不见血的利器而沾沾自喜,却不料,大堂之内就响起了一道略耳熟的声音。细思之下好生惶恐,他赶忙走到临子悦身旁急道:“竟然是那个死胖子!没想到死胖子追到这来了!完了!这可如何是好!”
临子悦诧异,随即皱紧眉头怒道:“看来果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女子呢!王爷,怎么办?”殊不知,临子悦面上虽如此反应,心里却早已乐成了一朵花!
“若是让她去皇兄前告状,只怕本王难逃一顿训。”莫温顾越想越着急,“如果她再去舒自成面前告上一状……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莫温顾在房内不断来回走动,思考着该如何才能躲过这一劫。而窗外,众人要求喊价之人出去露个脸的呼声则愈来愈烈,催得他的心拔凉拔凉。
幸好此时,临子悦适时得对她伸出了友谊之手,对他柔声道:“王爷别怕,我替你。”
“子悦,当真?”莫温顾双眼一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