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
最关键的是,张皇后于张鹤龄姐弟情深,无论张鹤龄如何的不成器,张皇后都会选择包容的。
告状不仅没有任何作用,反倒还显得是谢至在搬弄是非了。
对张皇后的询问,谢至回道:“草民闲来无事的时候弄出了一新的玩物,娘娘可在闲暇之时的消遣放松一下。”
张皇后还未应承,张鹤龄便率先指责道:“谢至,休要转移话题,你说,烧了本侯马车的事情该如何处理?”
谢至还能怎么说,与张鹤龄辩驳?他府中的马车在闹市之上横冲直撞本事他的过错?
张鹤龄若是那种能够分辨是非之人,就不至于壮着自己的身份如此这般无理取闹了。
既然与张鹤龄说不明白了,那还有何辩驳的价值?
对张鹤龄的直接逼问,谢至并未直接回答,这下真转移了话题,回道:“侯爷,草民弄出的这物件名为麻将,是需四个人来玩的,不如侯爷也算一个吧。”
张鹤龄正要张口拒绝,谢至便道:“侯爷,玩此物也是有彩头的,可大可小,这麻将算是较为不错的消遣玩物了,侯爷若早些熟练,等到了宫外,那赢银子不也轻松很多了吗?”
张鹤龄在弘治朝恐能算作是掌握土地数一数二的大贵族了,但提起钱,却依旧还是两眼放光。
谢至一说有彩头,立马反问道:“你所言属实?”
谢至如实回道:“是,当然是真的,草民岂敢当着娘娘的面诓骗侯爷,侯爷若是不信,草民可解释给侯爷听。”
张鹤龄同意之后,谢至便把那麻将摆出来,把玩法详详细细的介绍了出来。
张鹤龄脑袋里大概进浆糊了,谢至足足讲了半个时辰,才终于讲解明白。
“怎么样?侯爷,知晓玩法了吧?”
张鹤龄点头回道:“嗯,差不多了,来开始吧,你说,今日彩头如何?本侯定杀你个片甲不留!”
切,吹呢!就他那智商,还来了片甲不留?
谢至扯起一道笑容,,满是语重心长的道:“侯爷,依草民之见,今日还是别添加这个彩头了!”
张鹤龄肯定是存了赢钱的心思,对谢至的这个提议,自是有些不满,问道:“为何?”
谢至扯起一道笑容,笑嘻嘻的回道:“草民家教甚,没银子给能侯爷的。”
张鹤龄想都不想便回道:“没银子可以打欠条。”
半天之后,谢至一脸为难,道:“侯爷,这麻将是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