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朱厚照的叮嘱在,也就是一个时辰多些,刘瑾便抱着一个木箱子气喘吁吁的出现了谢至面前。
“殿...殿下...那物件已弄出来了,奴婢不曾耽误了时间吧?”
看来,还得是朱厚照的威胁管用。
朱厚照接过刘瑾的手中的木箱子,摆摆手回道:“算没耽误吧。”
说着,朱厚照已打开木箱子,把那一块块麻将展现在了谢至面前。
这麻将乃是用木头制成,是不如后世塑料制品金银闪亮,不过,却也透露着一种古香古色,有种质朴之感。
谢至随便拿起一块,揣摩了一下,道:“还不错,工部的工匠倒也不是吃干饭的。”
朱厚照好歹是太子,谢至的这个评价自是得来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谢至也不做反驳,笑嘻嘻的道:“走吧,殿下,别愣着了,快去坤宁宫吧。”
朱厚照想起他们要做的事情,立马合了箱子,急吼吼的道:“对,走走走,快走。”
走了几步,朱厚照又驻足道:“谢五,去了坤宁宫,你去与母后去说,本宫就不插嘴了。”
这个事情本来便与朱厚照的关系不是很大,他能与他一道前往坤宁宫就已经很不错了。
谢至拍着胸脯,胸有成竹的回道:“殿下尽管放心,去了坤宁宫,殿下看着便是,草民一人就能把娘娘哄高兴了。”
谢至这般保证,朱厚照这才放心了一些。
二人一道直接便往坤宁宫而去。
在谢至和朱厚照去了坤宁宫后,张鹤龄果不其然已在了。
见到谢至进来,不等谢至行礼,便直吼吼的冲着谢至而来,质问道:“你小子胆子倒是不小,竟还敢来?”
谢至一脸谦和的笑容,对张鹤龄要咬人的架势保持着良好的修养,微笑着行礼道:“草民谢至拜见寿宁侯!”
谢至在张鹤龄面前不过就是一年轻后辈,他如此表现,越发显得是张鹤龄在无理取闹了。
张鹤龄脸红脖子粗的正要再做质问,被张皇后制止了下来,喊道:“寿宁侯。”
喊住了张鹤龄,张皇后才又问道:“谢伴读来本宫这里是所谓何事?”
在东市发生的事情,谢至完全没必要在张皇后面前再说一遍。
若是如此的话,好像显得他是来告状的。
这个事情的真相如何,张皇后迟早是能够知晓的。
再说了,若是告状能起作用的话,或许还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