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不高兴了吧!他要我留在这里,我没答应,然后就……”
石瓦惊的酒盅都从手中掉了下来:“你还敢惹夜宸将军不高兴?我看你不是嫌命多,就是嫌命长了!我记得,”他晃了晃脑袋,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上一个惹夜宸将军不高兴的人,被送到这里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下半口气,第二天夜宸将军要将他拖出去处极刑的时候,还没拖出那道石门,就死了!”
他用手指了指台阶上的石门。
白浅予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我们……是不是也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她语声颤抖着问。
“那倒也不是,”石瓦将酒盅从地上捡了起来,又给自己重新倒上了一盅酒:“你们还是看得到明天早上的太阳的。”
白浅予“吁”了一口气。
“不过,”石瓦又道:“那是因为,夜宸将军给人处极刑有个习惯,喜欢在太阳初升,第一缕阳光照在刑场上的时候行刑,据说是因为他喜欢看人在阳光下挣扎死去,也有人说亲耳听他说过,喜欢给人希望又在看到一点希望的时候把这希望掐死。”
“咝——”白浅予抽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感觉不好起来。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她自己给异世界里硬生生的安了这个大坏蛋,简直就是给自己作死……
就算她有创世神力保护,这神力时有时无的,也不能次次救她性命吧?
何况,她总感觉这神力似乎依稀是来自极远的地方,凭着对她断断续续的感应来救护她,若是有一天,她跟这神力的感应断了呢?
她回头看了一眼卫潇。
他被锁在石床上,低着头,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她知道,陷在这种困境里,她还要指望男主有什么办法,是不太可能的了。
于是,她满怀希望的问了牢卒石瓦一句:“夜宸将军一般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处死犯人?一刀毙命?吊死?乱箭穿心?烧死?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不可以自己选择个不那么痛的死法?”
石瓦笑了一声。
“你说的那些,在咱们夜宸将军面前,都太小儿科了。据我所知,他养了一头鹰,那鹰异常凶猛,爪子能抓起牛羊,鹰嘴能啄瞎虎豹的眼睛,每天生食血肉,夜宸将军喜欢用活着的犯人,来喂它那头鹰。好象……”他歪着脑袋想了想:“那鹰有半个月没吃到活人血肉了吧,也该是时候了!”
他“咕嘟”又喝了一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