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无奇的一天,发生了一点波澜。不过这没什么。
她还不是很困,但看了一整天的书,眼睛有些累。打开窗户,阮香感受到迎面的凉风。
即便如此,疲惫感也是无法被拂去的。
在过小的年龄背负着过于沉重的智慧,这种痛苦,无法被忽视。
这座大学曾经破格录取过一些少年天才,但其中有一个孩子的结局并不那样圆满……他死了,连带他的导师。
尽管那是两件看上去毫无关联的事,对外也没有什么过多的信息公开。本来自己的条件也可以让母亲帮忙申请,但学校已经不再招收“小孩子”了。
而且母亲也一定不会同意的。
那时,她病得很重,没有足够的钱与时间。
时至今日,也可以说,她仍是命悬一线。
阮香自己并不是很在乎,她一直都只是在为母亲活着而已。
她是母亲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了。
听上去很可悲,可这世上又有几个人,是完完全全为自己而活的?
也许有吧。
那么那些人,真的好好活下去了吗?
谁知道呢。
阮香忽然想起,自己存过当时的简报——当时学校要处理一些过早的资料,她留了一些。
她从桌子下抽出一只巨大的纸箱,翻翻找找。
一张病危通知书被她捏在手里。
这便是她的“钥匙”了。阮香大概是七人中最早找到的人。
那时候,刚从母亲手中接过这张纸时,一阵嗡鸣在大脑想起。
紧接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疯狂地涌入脑海中,滚滚而来。
虽然一开始很陌生,但当完整的情节承接思想后,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不过没有什么意义。
因病危导致的二次死亡,与她的推理没有什么出入。
将通知书放到一边,她又找了一番,终于取出了那份报纸。
报纸已经很旧了,似乎轻轻一捏就会碎为灰烬。
“小羊羔在独自看家吗?”
身后传来甜美的声音。
“所以狼女士趁虚而入了。”
惊吓固然是有的,但阮香仍表现出了高度的镇静。
不知何时悄然从窗外潜入的绯针女士,伸出涂着靓丽甲油的手,将一袋零食放在屋内那张小小的旧课桌上。
“啊啊,是那份报纸——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