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江硕为难你,是想要借助你的力量去做些什么?”
“嗯,是的。我获得新生的愿望,与或然率有关——他希望我能调整某件事的概率,但我只能观测,无法干预。何况,那件事本身的概率就是0。”
“那他,拿我作为威胁的事也……你也知道,他并不是好人?”
“……嗯。”
南萱忽然冲上来,给了长生一个大大的拥抱。
飞溅的水花是那样温暖。
她已经很久没有和朋友这样近了。
长生的衣服几乎都泡在水里,尚且干燥的前襟被南萱弄湿了,但她并不在意。
“你知道吗,这次出游真的很危险来着……我看到,有一种很大的变故。我知道你的能力很强,真担心海啸什么的,把大家都害死……”
“哇,我是这样的人吗——”
“可能我比较能说把你感化了呢。”
长生笑着,她好像很久没有这样发自内心地笑过了。
然而很快,长生的表情忽然凝固在了脸上。
数据毫无变化。
仍然是,几近百分之九十的死亡率。
……问题的中心,莫非并不在南萱身上?
“你怎么了?”
南萱有些好奇地望着她。
涨潮持续着,一点点没过她们的身体。
“……跑!向岸上!快!”
水的温度顷刻间变得冰冷。她摆动着双腿,就好像在冰窖里搅动。
好冷。
好痛。
要冻僵了。
与这盛夏毫不相配的刺骨的凉意,从海的深处蔓延。当她们回过神时,冰冷的温度已经变成了禁锢一切的牢笼。
脚尖够不到底,不知道是涨潮的原因,还是冻得没有知觉了。
更糟糕的是,南萱好像抽筋了——她的表情很痛苦。
即使这样做没有让人感到丝毫温暖,长生仍然紧紧地抱着她。
寒意彻骨的水,慢慢地腐蚀一切。
双腿摆动起来时,有些不太明显的痛觉。一部分水已经变成了固液混合物,坚硬的冰碴刺进了脆弱的皮肤。
在还未充分感受到解开误会的快乐之时,她们与众多学生一样,成为了某人的牺牲品。
她们不会知道——在她们吵架的时候,顾迁承在海岸的另一边发现了一位昏迷的女人。
在她们和解的时候,顾迁承将这位湿透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