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牌,连忙躬身抱拳,鉴查院内等级森严,对逾矩不敬上司的人可是严惩不贷的,所以王启年这时也收起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和嘻嘻哈哈,肃静的回道。
“我想问你,为什么要编造假的案卷,骗我说滕子京的家人已经被人杀害了?”范闲厉声喝道。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怎敢欺骗大人,滕子京的家人的确是被人杀害灭口了!小人绝不敢信口开河!”王启年听到范闲的质问,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吓了一跳,但还是选择了坚守秘密,保护滕子京的家人。
“可是有人告诉我滕子京的家人没有任何的损伤,只是被你隐藏了起来,你还将案卷进行了修改!”范闲虽然不明白王启年为什么会隐藏滕子京的家人,但是他还是相信了郭保坤的话,既然滕子京和郭保坤没有任何的恩怨,那么就不可能报复杀害滕子京的家人,自然不会拿这种轻易被揭穿的谎言欺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