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滕子京的打扮,满意的点了点头,想要直接进入鉴查院。
“可以。我会注意的!”滕子京自然知道如果是想要闯入鉴查院究竟有多大的难度,鉴查院毕竟是庆国最令人恐惧的存在,暗中的戒备森严,可以称得上是龙潭虎穴,但是却有着一点漏洞,那就是他防备的是闯入者,对范闲这种检察院的直接从正门走入的高层反而不会有所防备,更容易进入。不必经过层层的审查,还没有人会怀疑。
“那我们走吧!”范闲滕子京两人向着鉴查院奔去。
.......
“半夜让每人独守空房,这范闲还真是有趣!”李弘成自范闲踏上了司理理的花船就一直派人监视着,见范闲居然给司理理下药,便知道范闲肯定是今夜有事情要做。
“将今晚范闲的所作所为通知二殿下!”李弘成双手背在身后,声音冷冷的说道。
“喏,世子!”李弘成身后的护卫直接转身离开,没入到了夜色之中,消失不见。
.......
“他们都走了?”
这时在司理理的闺房之中,被范闲下了迷药,本应该沉睡不醒的司理理,正整理着自己的仪容,向身后的丫鬟问道。
“姑娘,他们都已经离开了。”丫鬟模样的少女此时也没有早前的唯唯诺诺,她原本就是北齐锦衣卫埋在庆国的暗探,司理理受命统领京都的北齐暗探,她就成了司理理的助手,在司理理不方便出面时,负责出面传达司理理的命令,调动京都的所有暗探。
“范闲,你今晚究竟要干什么呢?”司理理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铜镜,用一把木梳仔细的整理着自己凌乱的长发,嘴里喃喃自语,像是自问,又像是质问。
........
范闲和滕子京两人有惊无险的进入到了鉴查院,即使有人经过,看到范闲挂在腰间的鉴查院提司的腰牌,均是低头行礼,并未询问范闲和滕子京的身份,一路顺利的来到王启年的身前。
“大人,这么晚了,你来此找王某有何事情?”王启年本来正趴在安卓上打瞌睡,突然察觉到身前似乎有阴影笼罩在自己的身上,顿时吓了一机灵,连忙抬头望去,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看来是睡得极为香甜。
“王启年,你以鉴查院提司的身份,向你求证一件事,希望你能如实回答!”范闲将腰间的提司腰牌摘下,举到了王启年的眼前,一脸严肃的说道。
“大人,您请问,属下自然不敢隐瞒!”王启年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