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吸了起来。
操!这个狗东西倒是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
马子杰在心里骂了一句,脸上却有了笑模样。
人最致命的缺陷,就是害怕孤独,尤其是落魄之后的那份孤独,这时候任何亲昵的表达,对孤独者来说都是一种慰藉。
“我说关山月,现在都啥时候了,你还赖在我这儿干什么?我现在满身都是晦气,别再沾染到你身上。”
关山月听了这话,索性挨着马子杰半躺了下来,吐一口浓重的烟雾,嘻嘻哈哈地说:“你就是骂我癞皮狗我也不起来,今儿个我就赖这儿了。”
关山月这家伙还真是个狗脸,正笑的欢实呢,突然间就翻了脸,恶狠狠地骂道:“马勒戈壁!狗日的们别太得意忘形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想看我们老大的笑话,想瞎你们的狗眼。”
马子杰一脸凄然,长叹了一口气,闷闷不乐地说:“唉!人心险恶世态炎凉啊!从我离开会场到现在,别说是有人过来看看了,连一个打电话问候一声的都没有。”
关山月滴溜溜走到马子杰的跟前,挨着他坐下来,拍着马子杰的肩膀说:“老大,你走着瞧吧,有那些势利眼们后悔的时候,今天只不过是暂时的失利,我倒是觉得,这是一次最好的发起反冲锋的契机。”
马子杰心里明白,关山月这样说,只是为了安慰一下自己,现在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说什么只是暂时的失利,再失利还能失利到哪儿去?现在自己连市委委员都不是了,还怎么当市长?现在这种情况,别说是当市长了,就是下基层去当个乡长镇长都够呛。
不过,关山月最后说的那一句倒是让他挺感兴趣的,他想听听关山月到底是怎么想的。
见马子杰的眼睛里多少有了一点亮光,关山月兴奋了起来,进一步分析说:“今天这件事情,人家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他们抓走屠丽,就是打着骡子让马看呢!周和平就是要用这种突然袭击的办法,搅浑党员代表的思想,让他们在关键时刻对你留下坏印象,在一时迷茫当中误导他们的决定,这才最终造成了这样的选举结果。”
接下来,关山月又进一步分析了这件事可能让省领导引起的思考。
第一:大凡这种等额选举,候选人顺利当选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而且一般情况下都是高票当选。这种看法,已经经过了许多次选举的验证,同时也在人们的心目中留下了很深的烙印,就像疤痕永远刻在脸上一样。
如果一个候选人的得票率只有百分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