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建安有点傻眼,这些话,的确说的欠考虑,如果屠丽就这个问题穷追猛打,还真的不好弄。
梁建安回忆着自己刚才说的每一句话,突然又觉得没什么毛病。
“屠丽,我刚才只是说你脱过裤子,并没有说你对谁脱过裤子,更没有说你在哪个男人面前脱过裤子,你激动什么?难道你从来就没有脱过裤子?不可能吧!要说猴子没脱过,这话还有人相信。”
梁建安说猴子不脱裤子的时候,笑的很不地道,给人的感觉是猴子在干那种事的时候不用脱裤子,但屠丽干瞪眼却无话可说。梁建安这句话说的没毛病。
过了一会儿,梁建安又回到了正题:“屠丽,还是说了吧,谁都不是傻子,要是没有人在后面给你撑着,谁疯了跟你那么多钱?”
屠丽以牙还牙:“人家给老娘的那些钱,就是老娘脱裤子挣来的,怎么滴吧?猴子不用脱裤子,可老娘得脱,不脱没人给钱哦!要不老娘也给你脱一个?就怕你狗日的没那么多钱!”
看着梁建安被她噎的直瞪眼,屠丽拿定主意,接下来不管梁建安怎么问,她都用这种办法对付。
审讯陷入了僵局。
······
晚上,关山月来到了马子杰家里。
下午在会场的时候,马子杰只是因为过分的激动导致的眩晕,没过多长时间就没事了,工作人员让他到医院去看看,他却非要坚持回家。
关山月来的时候,马子杰正斜卧在客厅的沙发上抽闷烟,弄的客厅里烟雾缭绕的,看到关山月,马子杰没好气地说道:“在党代会上看笑话还没看够啊!直接跑家里来看笑话了。”
关山月心里骂: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老子要是看你狗日的笑话,就不到家里来了,直接跑到酒店里喝大酒庆祝去了。你马子杰以后在老子面前说话注意点,你瞅瞅自己的人缘都差成啥模样了,连一个候选人资格表决人家都不乐意举一下手,你知道人家没有举起来的手在干嘛吗?是在搧你狗日的的脸呢!
关山月心里虽在骂,表情却极其恭敬,在马子杰面前,他从来不敢耍自己的驴脾气,马子杰虽然暂时有点落魄,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关山月心里清楚,如果失去了马子杰这棵大树,自己在中州市官场之中就真的就成了一叶浮萍。
马子杰这棵大树千万不能倒了。
关山月见马子杰丝毫没有让他坐下的意思,便厚着脸皮走到马子杰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从茶几上抽出一支烟,拿着打火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