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徐来是要生抢豪夺。
但徐来直接从一名虎卫那牵了一匹马,上马,然后朝着扬州奔去。
徐来知道任余还在扬州,他不知道去哪找她,所以他索性就回扬州城里等她。
在刘骁一声声的呼喊声中,徐来渐行渐远。
这时,撩起帘子的席远修见徐来走远后,对着那名老妇说道:“不如咱们俩谈谈!”
......
......
在路边的一家茶摊上,席远修与那老妇相对而坐。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这老妇一开口的声音柔弱动人,与她这副长相完全不符。
“九姑娘怎会与寻常女子一般,自然好认!”
原来这名老妇正是易容后的任余,没成想徐来要寻得人,近在咫尺。
任余不屑地哼了声,说道:“席公子这油腔滑调的毛病得改改了,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我的?”
席远修嚼着隔夜的茶叶,认真的看着任余说道:“九姑娘不如先给我一个雇凶杀人的理由!”
任余习惯的戴上了斗笠,将易容的皮取下,放入怀中,隔着白纱,看着眼前这个令她心生厌恶的人。
“我不喜欢你这个虚实不明的人,我不喜欢你现在让他做的这些事情,你正让他一步步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席远修做出一个不明所以的表情,将嚼烂的茶叶,吐在一边。
任余看着席远修继续说道:“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吗?”
席远修摆了摆手说道:“并不是,我的意思是,并不是我不知道,而是我从未强迫,或者是引诱他去做什么,这些都是他自己想做的。”
任余并没有相信他的说辞,手中缓缓运起了内息。
“现在你我二人只隔着一张桌子,我想杀你,易如反掌,所以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席远修笑道:“九姑娘若是不信,大可以再寻机会,当面问他,又何苦为难我这柔弱书生呢?”
任余也笑着回道:“席公子这书生,竟是握剑不握笔,算得哪门子书生!”
席远修有些尴尬地讪笑着,将放在腰间软剑上的手松开,转而拿起了桌上的碗,喝了口凉茶。
“九姑娘难道真觉得徐来是随性而为?”
任余有些不明白席远修的话,明明是他当年请求徐来与他共事,徐来年少,一口允诺。
可现在他的意思竟是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