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府上?”
肖烨只觉得一道闷雷砸在了自己的头上,可正因是闷雷,所以他只能强忍着回道:“席大人又在说些什么?”
“肖大人,我也懒得绕弯子,只不过我觉得大人您不去领兵打仗,真是有些屈才了!”
......
......
就在这二人你一言我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交谈中,整个扬州府的后院,已经是变得干净了许多。
徐来等人也来到了与太子一同的回廊下歇息着。
太子与献王二人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演绎着兄弟情深的戏码,弄得刘骁几人好不自在。
场内的虎卫支起了一把好似能遮天蔽日的大伞,用来给安定侯遮阴。
当然了,还有薛路平先前在牢内坐过的板凳。
安定侯看着那些站立在烈日下的扬州士兵,还有那名为首的将领,漠然说道:“没有军令,贸然出兵,还干了些为虎作伥的事,你带着你的手下的人,把那死了的将士埋了后,自己去你们赵将军那领八十军杖,挨下来,让你再升个一官半职,挨不下来,本侯明年这个时候再来扬州看你!”
那名将领也没有多说废话,应下来后,便带着剩下的士兵还有尸体,朝着前院走去。
路过回廊的时候,那名将领像一只饿狼般,紧盯着徐来。
这时,安定侯的声音又在那名将领的背后传来。
“二十余众,用阵法对敌一人,还几乎全军覆没,你若挨过去,还是想着把手底下的兵再操练一番吧!”
话落,那些黑甲扬州军,也出了后院。
现在只剩下三十名虎卫,若干衙役,还有席远修与肖烨二人,站在院子中央。
席远修看着那些把守在各个位置的虎卫,似乎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薛大人可能是一时糊涂,可肖大人,您不同,您是知根知底的啊!”
肖烨因为被这烈日当头的光晃照的,眯着眼睛说道:“席大人怕是累得有些糊涂了,怎么你说得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席远修看了眼带着镣铐的汪世昌,回过头笑着说道:“我是说,你肖烨是与那汪世昌一同做的这私盐买卖,我这样说,肖大人可能听懂?”
肖烨听完此话,怒极反笑,笑完后,漠然说道:“本官还真是听不懂。”
席远修看了眼安定侯,安定侯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既然大人不懂,那下官就只好解释给大人听了,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