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休学了,没有人再找得到他。除了,陈婉馨。
林文溪回过神来,非要陈婉馨给个解释。
“我没有让你去清场子吧。”陈婉馨笑着说。
“我不纠结这件事,不管什么原因,我要是知道了,还是会这么做!与你无关!我只问,赵渊,到底为什么去打黑拳!”林文溪义正言辞地问。
“我说过了。”陈婉馨背过身去。
“你我不止第一次交锋,你当知道,我不是傻子。”林文溪冷冷地说。
“你有本事,你自己去弄明白呗。”陈婉馨冷然一笑。
“你——是——谁?”林文溪一字一顿地问。
“我,是陈婉馨。”陈婉馨笑着,自顾而去。
赵渊虽则极为恼怒陈婉馨,陈婉馨的理由却是:“你最近状况不对,连我都能感受得到,何况是一个寝室的文溪?大概是过年时,我们之间的约定,文溪一直不清楚,你信守承诺,没有交代,所以他一直追着我问,我只能把他带到拳场去看看你。”
“而且,渊,平心而论,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你打黑拳的原因,我自己都不清楚,我怎么去和文溪说?他。。。想必也是无意的,担心你的安全吧。”陈婉馨说。
“这我知道,没事。”赵渊报之以微笑。陈婉馨却本能地后退一步,赵渊的笑容,分明藏得很深很深,只是冰山的一角,那深渊般的水底,到底又藏着些什么呢?陈婉馨愈发没有把握了。
林文溪回家,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呼,便直奔当时支教的地方。
村长家。
“我们聊聊吧。”林文溪漫不经心地说,村长似乎吓得有些不轻。
“我就一普通支教的,你这态度,吓到我了。”林文溪又说,他早就猜出村长知道自己的身份,恐怕又是自己的母亲担心这操心那,给特意叮嘱的,虽然没有受到格外的优待,但是村里乡亲的客气,村长这般小心翼翼,让林文溪曾一直觉得自己一切的努力都将和自己的身份挂上钩。就像一个帅哥,如果凭借努力获得很大成就,别人会说:“还不是因为长得帅。”这让他多少有些认为自己的辛苦教学不被认同,别人先敬的,只是他一身罗衣。也罢,那就凭着这身“罗衣”,好好得到自己想要的。
“没有,没有,林老师您有什么话直接说,我这人没见过世面,猜不了人的心思。”村长忍不住干脆把话挑明了。
“赵渊家里的事,你多少知道吧,知道多少,和我说多少。”林文溪接过村长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