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性地把钱匣子扔在地上,伸脚去踢:“谁稀罕呢,我才不要!”
重华像摸小狗似的摸她的发顶:“是,是,阿唯不喜欢,是朕求你赏脸收下。”
钟唯唯不许他碰她:“我不要,不稀罕。”
重华叹口气:“你实在不要,我也不能强人所难,那就算了吧。
只是听说钟袤最近犯了病,每天要用的药就得花好些钱,请钟大师赏脸,让我把这些钱送去苍山如何,大过年的,那孩子也不知有没有新衣穿,有没有压岁钱……”
钟唯唯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你怎么知道钟袤又犯了病?”
她半个月前才收到钟袤的信,钟袤说自己很好,一直没有犯病,每天都在跟着大师兄锻炼身体,师娘和大师姐对他也客气了很多,让她不要担心。
虽说大夫是重华的人,但是反馈回来的信息相差也太远了。
重华摸出一封信:“你自己看吧。今天下午才收到的。”
今天下午收到的,他现在才给她看?
钟唯唯顾不上找他的麻烦,飞快抢过坐到灯前看。
重华挨着她坐下来,把下巴放在她的肩上,嘴唇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脸和脖子。
钟唯唯瞪他,他就假装无辜:“怎么了?快看你的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