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似陪着小心问一句:“母亲赏儿子的服侍人,难道不是儿子的人?”楚夫人噎了一下,往房中丈夫那里看过去。
又是不冷不热一笑的楚少傅,见妻子没有几句话,先被这个好儿子问倒。他身子不动在房里抛出来一句给楚夫人:“他要是中了殿试,一准儿把你这两个丫头撵回来。”楚夫人立即怒目楚怀贤:“你敢!”
楚怀贤一听父亲说话,非比母亲好糊弄。楚大公子依然有话回,还是笑嘻嘻:“自从媳妇病了,她不能侍候我,倒得两个人侍候她。我每每回房去,见人是越发的少。儿子求母亲,再赏两个人最好不过。”
这话刚说过,书案上传来重重的一声。楚少傅把手中公文狠摔下去,骂道:“这是什么糊涂东西,也往我这里送。”
楚大公子立即噤声缩一下头。楚夫人看着,突然一腔怒气变成啼笑皆非。她不收怒容,手指着儿子骂道:“一个人也不给你添!没有单给你一个人添的理儿,你要添人,怀德房中也得添,怀德最近读书不通,绝不给他!”
最小的一尊佛楚怀德,今天运气不佳被说了一下。楚怀贤微带了委屈:“儿子不能孝敬父母亲,反对着母亲说受委屈,这实在是儿子的不对。”然后踌躇一下,犹豫着道:“媳妇总是病,这也是她不对。”
脚步声轻响,楚少傅走出来:“你母亲说一句,你就有一句话回。我听着你大长进,只是你自己的事情,还担在那里让我受委屈,这件事情,你觉得怎么样?”楚怀贤抬头,静静地对楚少傅道:“请父亲出面,去见梁王殿下。”
楚少傅在房中踱几步,见两个丫头一个脸肿着在泣哭,一个因为听傻了不顾尊卑仰起脸儿在听得入神。挥手让她们下去,楚少傅走到儿子面前,凝重地对他低声道:“不要急。”
这父子提起来楚怀贤受冤屈的事情,楚夫人也不再说话,随手拿起来手边一个针指,随意扎上两针。
房中楚怀贤跪着,楚少傅站着,父子低声说过几句话。楚少傅转身到楚夫人对面坐下,对着楚怀贤凝目再看,挥手道:“去吧,少生事情,多养性子。”
夫妻看着楚怀贤高大的身影离去,不知道应该喜还是应该忧。楚少傅沉着脸,眼前浮现出张丞相。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动到自己的独子身上。老夫膝下,只有这一个儿子。刚想到这里,楚少傅也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逆子,今天敢这样做。就是他心中十分地明白,楚大公子是家中的独子,自小儿是娇生惯养的长大。
要是换了一个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