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足她体面,但溪草认为,一是面对“陆云卿”,他需要扮演一个体贴的表哥。二是他对于手下的间谍,总要上点笼络手段,让他们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真正的好,是互相尊重,关系对等,但谢洛白一点都不尊重她,他把她当成工具,甚至是玩物,不顾她的意愿,想摸就摸,想亲就亲……
想起医院那一幕,溪草胸中有怒火燃烧。
谢洛白心里,恐怕就认定她是窑子出身,可以为所欲为,否则他怎么不碰龙砚秋?就连张存芝,他都不忍心祸害!因为别人是正经人家的女儿!
溪草越想越偏,表情也越发狰狞。
看得傅钧言一头雾水,他明明替谢二说了一车好话,怎么这姑娘不仅没有改观,反而更气愤了。
谢二啊谢二,看来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谢夫人和杜文佩下楼来了。
傅钧言于是起身相迎,主动提出带杜文佩参观花园。
溪草邀请杜文佩的用意,傅钧言是明白的,他很感激,更不能浪费溪草给他制造的机会。
“这座府邸,是法国人设计的,但是被谢二改造过,花园里处处有机关,刺客都不敢闯!文佩小姐敢不敢跟我去逛逛?”
杜文佩精力旺盛,又富有冒险精神,顿时兴奋起来。
“真的呀?那可太刺激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她倒也不傻,傅钧言敢邀请她,当然是熟悉机关部署,笃定不会出事了!
谢夫人就抱怨。
“提起这事我就来气,这熊孩子在自己的公馆乱搞就罢了,还把我的地方也弄得乌烟瘴气,像个监狱似的!我去散步都得留神记着机关,更别说来做客的太太们,连花园都不敢逛!我白种了那么多保加利亚玫瑰却没人欣赏!”
谢夫人把谢洛白叫做熊孩子,联想一下他平日的威严,大家都忍不住想笑。
溪草便道。
“姨妈别生气了,不是有言表哥和文佩欣赏吗?夜里的玫瑰,比白天更加幽香,可以剪几枝来插瓶。”
谢夫人想想,就又高兴起来,杜文佩问溪草。
“难道你不一起去吗?”
溪草怎么可能去当电灯泡,她揉揉膝盖,懒洋洋地道。
“你们去吧!踩了一天高跟鞋,我半步都不想走。”
杜文佩没有多想,笑骂了一声懒丫头,兴致勃勃和傅钧言出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谢夫人和溪草两人,谢夫人挂心溪草的肩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