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跑不了。”
说完一个眼风,几个孔武有力的汉子便不由分说上前,如提小鸡仔般把玉兰拿下,粗暴地把人人拖将出去,
陆良婴与苏青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直到溪草一个箭步挡在他们面前。
“慢着——”
这里是杜府,那些人如何会听命一个外姓的小姐,眼见溪草一个踉跄被对方推翻在地,陆良婴和苏青又是高兴又是害怕。
也不顾怒气正盛的杜九,溪草从容地从地上站起,挺直了腰背不卑不亢道。
“杜九公,云卿有话要说。”
雄踞雍州数十年,作为黑道大佬,便是和颜悦色时都少有人敢直视,发怒时孙女文佩都躲得远远的,然而陆家这小丫头……
特别对比旁边两个女学生。
杜九盯着依旧神色自若的溪草,态度还是冰冷内心的天平已经悄悄倾斜。
“说吧,陆家小丫头,你要如何赔罪?”
溪草行了一个旧礼,视线落在玉兰身上,杜九抬了抬手,杜家人终把玉兰丢到了地上。
“还烦请杜九公见一个人。”
见人?和教唆鹦鹉辱骂杜文佩又有什么关系?
陆良婴与苏青面面相觑,有些搞不懂溪草的脑回路。然而在得到杜九的首肯之后,下人领着一个穿着中式长衫头戴礼帽的男子跨入客厅门槛,众人还有些糊涂,直到男子手上的鹦鹉扑腾着翅膀激动地展翅过来。
“太爷吉祥,太爷吉祥。”
陆良婴和苏青脸色巨变,如在场的所有人,目光从呱噪起飞鹦鹉移到陆铮座畔已被麻绳绑住鸟喙的罪魁祸首身上,怔然疑惑。
两个七喜?
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