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都只是因为这些庸俗的物质。
可是,我除了能感谢自己父母给予了足以支撑哟平淡活下去的东西之外,其他什么都做不了。即使种种看在眼里,也只能视而不见,甚至刻意去回避开。不是怕污浊了眼,而是怕自己无能为力。
到底是我们改变了这个世界?还是世界改变了我们?有时候想起曾经谈及长大以后那种兴奋,已经连嘲笑都做不到了。
如果可以,也想永远的土鳖下去吧!
起身套上了人字拖,蹒跚着到了窗边,侧身斜依在窗沿,视线往下方看去,城市从来都不可能安静下来。
于是拉上窗帘,隔绝窗外恼人的夜风。黑暗中闭上眼睛,也就不会感动恐惧了。
最近确实有发生很多事,也渐渐觉得这才是一种生活,然而这种生活真的太过沉重。所以之前我才会一直都刻意的回避着吧。
永远孤独着,也就不会因为身边发生的事感到无能为力,也就不会有如今这种难言的酸楚了吧。
于是,世界果然从来都不是仁慈的。
心情复杂的熬过一夜,第二天很早就醒了过来。洗漱之后向学校请了假,简单解决了早点之后,打了车往江陌钰说的医院过去。
路上江陌钰表现的局促不安,跟他无关紧要的扯了几句闲话,出租车在目的地停了下来。
江陌钰显然之前有偷偷来过,随着一点点接近,江陌钰的脚步也慢了下来。过道已经快到尽头,江陌钰指了指尽头左边那扇门,“她在里面。”
“嗯。”我收回踏出去的半步,转而问江陌钰,“真的不进去?”
“不了,现在让她见到我不好。”
“哦。”
推开门,房间里所有的摆设尽收眼底,坐在床头的少女偏着头看着窗外,双手抓着盖在身上的被褥,丝毫没有发现有人走了进来。
床边的小柜子上摆着一束花,已经有几朵凋零,落在了柜子上没人收拾。
在门口略微停顿了一下我走了过去,拉过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
少女这时才缓缓的偏着头瞥了我一眼,空洞的眼中没有任何色彩,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一般。
“回来了,应该告诉我一声。”我第一次在面对女生的时候主动说了话。
“告诉了又有什么用?不声不响的死去,没有人知道不是更好吗?”
“那样的话有人会因为找不到你而慌了神的。”
杜冉嘴角轻微的扬起,瘦弱的肩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