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 / 1)

第八章

无垠的旷野,独伫在石中的黄金剑。魔术师的话语,少女的决心。无数过往的记忆,扰乱着少女现在纠结的内心。

「如果是现在的话,Saber呦,你可以抛却身为王的职责,珍惜所爱之人即可。」

英雄王的无意之言,让少女遵从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情感。现在,让自己感受到爱恋之心的人就在眼前。她的唇渐渐靠近,她希望得到思念之人的回应。

“嗯……”

在阿尔托莉雅就要吻上白的时候,沉睡了两天的安洁·冯·艾因斯贝伦,在不合适的时间醒了过来。

仿佛从睡梦中惊醒,阿尔托莉雅突然站起身。

“那个,白,不是的,我只是……”

白轻笑了出来,他站起来,握住阿尔托莉雅的手,在她的手背轻吻了一下。

“我明白,我的骑士王啊~”

阿尔托莉雅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退去又再次羞红,眼前的少女让白怎么都无法和那个战无不胜的骑士王亚瑟联系到一起。

就在两人都为各自心中事出神的时候,安洁竟然自己坐起身来。白和阿尔托莉雅围在安洁身边,如梦初醒的安洁环视四周,看到白和阿尔托莉雅她紧张的想要后退,却撞在床头上。

“Archer!”

似乎让她以为是危险的到来,让她下意识的呼唤已经不存在之人。

“不要害怕安洁,好好回忆一下,自己的记忆是不是都还存在。”

“你们是谁!”

就像警惕的猫儿一样的气势,不会让人靠近她分毫。

“安洁·冯·艾因斯贝伦,好好回想一下,是白救了你。”

安洁对白那种不友好的态度,让阿尔托莉雅很不高兴。

安洁看了看两人,才终于回想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样啊……Archer,已经不在了啊……”

泪水夺眶而出,安洁不停用手擦去流下的泪水。

“对不起父亲大人…对不起…Archer”

就在阿尔托莉雅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白拦住了她摇了摇头。

“让她自己冷静一下吧。”

和阿尔托莉雅离开了房间,白重重叹了口气。

“艾因斯贝伦家族的悲剧吗……”

“白真的很温柔呢。”

阿尔托莉雅的评价让他不由苦笑。

“温柔什么的,我不过只是不想再看到让人惋惜的悲剧发生而已。总之,先通知英雄王和远坂吧。”

无法看到悲剧即将发生还袖手旁观,无法无视弱小的人受到不公平的对待。

这里也好,过去也好,就算是在战场上也是如此。他不会期望能够拯救所有人,但他一直希望,起码让弱小的人可以相信希望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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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个人偶已经醒过来了啊。”

“看样子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英雄王的力量,不可思议啊。”

“既然已经醒了过来,小鬼,你就继续你的训练就可以了。”

吉尔伽美什悠哉品酒,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可是,那个孩子……”

“小鬼,你已经做了你能做的。那个人偶是死是活,是去是留都和你无关。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加强魔术师的能力,不要拖我的后腿就好。”

远坂起身叉腰,一脸无奈的看着白。

“你已经翘了我三天的课了,好了,现在就去我的房间,补课可是很严格的!啊对了,Saber也一起。”

“我也要补课吗?”

阿尔托莉雅不解的指了指自己。

“不是的哦,是为了以防白不认真听课,如果他走神的话,就需要Saber来惩罚他了。必要的话,给他一剑也不是不可以哦。”

“魔鬼……”

心中即使千万个不愿意,但白还是乖乖去了远坂凌的房间,等待补课。阿尔托莉雅紧跟在后面,但和以前相比,两人之间似乎有了微妙的距离感。

“王,这样真的好吗。”

“凌,这些事情交给王来烦恼就好,臣子需要做的就是听从王的安排即可。”

远坂凌不再追问下去。

“我明白了,王。”

等远坂凌离开,吉尔伽美什愁苦的叹息。

“那股令人讨厌的气息,希望是我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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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坂凌拿着不知名的魔道书来到房间,推开房门看到白出神的注视着窗外的景色,而阿尔托莉雅就这么站在他的身后静静地等待着。

远坂凌欲言又止,转而轻咳两声道。

“你还要发呆到什么时候,快点坐下,补课要开始了。”

回过神的白微笑回应着远坂凌。

“是是,远坂老师。”

远坂凌翻开书,特意带上了眼镜,一副老师模样。

“油嘴滑舌可是不会有什么好处的哦。好了,说到魔术的话,最先应该先了解魔术师究竟是什么。听好了,我只说一次,给我记住。魔术师就是……”

“魔术师是借由一代代的累积血统与知识而产生的。绝大多数魔术师家系的开创者都只是普通的学者。他们将所学的力量通过魔术刻印传给后代,后代再加以研究后再传下去。血统也对学习魔术有影响,如果父亲是个优秀的魔术师,在他最颠峰时期生下的子女一定比其父亲更适合学习魔术。就这样一代比一代强,也就是说历史越悠久的魔术家族其魔术也就越高深。每个魔术家族都有自己的独有的家传魔术。

为了增加自己研究魔术的时间,一些魔术师可以利用不同方法延长自己的寿命。以人之身探究魔术最长是五百年。

魔术并不一定适合战斗,绝大多数的魔术都不适合战斗,武斗派的魔术师相当稀少。由于学习魔术道路上充满了死亡,使用魔术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命丧黄泉。再加上魔术师往往生来就高人一等,有种优越感。所以几乎所有合格的魔术师都是些冷酷无情的人,基本上在普通人眼中魔术师就是恶人也不为过……我说的没错吧?远坂老师。”

远坂凌不可思议的看着白,因为他说的全部属实,甚至加入的个人理解也完全正确。

“嗯,嗯…算你合格了吧……”

“看来我擅长背书的能力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远坂凌注意到,从刚才白和阿尔托莉雅向吉尔伽美什汇报安洁醒过来的消息时,她的视线就一直停留在白的身上。

“哦~这么一回事吗~”

远坂凌一副看透了一切的样子,笑的意味深长。

突然房间的门被敲响,远坂凌下意识的说了“请进”,之后才突然意识到,如果是吉尔伽美什是不会敲门的,那么会是谁。

“安洁·冯·艾因斯贝伦?”

“好久不见了,凌。”

安洁看向白和阿尔托莉雅,轻提裙摆行礼道。

“感谢您救了我的命,Saber以及她的Master。”

“已经不要紧了吗安洁。”

白关心的话语让安洁露出笑容。

“是,我已经不要紧了,感谢您的无微不至关心和照顾。”

“既然没事了的话,你可以先出去了安洁·冯·艾因斯贝伦,我们还在上课中。”

对于远坂凌的逐客令,安洁不以为意。

“原来,安洁和远坂小姐认识啊。”

“是的Saber的Master,不过凌还是这么不坦率呢~如果想教导Saber的Master的话,仅靠凌是不够的。我想,客厅那位金色的Caster先生也应该心知肚明。”

“你这小鬼,是来打架的吗?!”

远坂凌紧紧握拳,面带“和善的”笑容。

“诶~真可怕呢,我原本还想把我知道的其他从者的情报全部告诉你们呢。既然凌这么讨厌我的话,我就不说了。”

安洁俏皮的笑着,但在白看来更像是恶作剧成功一样的笑容。

“远坂小姐,先听听安洁的情报吧。安洁,可以把你知道的情报都告诉我们吗?”

“白!”

远坂凌很生气的跺了一下脚,但也没有办法,现在他们确实需要些更加详细的情报。

“诶~您的名字是白吗,既然是白先生让我说,那么我就会说的哦。”

阿尔托莉雅眉头轻蹙,在白的耳边低语。

“白,我觉得还是多加小心一些比较好。”

“没关系的,我自有分寸。”

远坂凌的魔术课堂不得不再次停课,四人来到客厅,却不见了吉尔伽美什的踪影。

“王去了哪里?”

“金色的Caster先生的话,他说他有些累了,回房间休息了。啊,情报的话其实我已经告诉那位Caster了哦。”

“你这丫头……”

远坂凌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白则为了避免麻烦,拉着阿尔托莉雅进了厨房。

“我们就来准备些红茶和茶点吧。”

仅仅是握住了阿尔托莉雅的手,这就让她的心脏再次剧烈跳动。

“Saber?”

“啊,嗯……”

白意识到了让阿尔托莉雅状态如此反常的原因,他松开了握住阿尔托莉雅的手。这让阿尔托莉雅有了一种失落感,但却不敢言说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了,哪怕是,有了心爱之人也是无可奈何的。」

「不需要迷茫,我早就已经下定了决心。所以我才拔出这把剑的,不是吗?」

「但是,但是……」

白转过身去准备茶点,阿尔托莉雅不顾一切从身后将他紧紧抱住。

“Saber?”

「但是,如果只是现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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