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要更加强势。依我看来,年氏如果是个强势的,她没有与李氏联手的必要,完全可以自己去争一份恩宠,若是个好性子的,那就更不会随意与身为嫡福晋的姐姐作对去和李氏一个侧福晋搅合在一块。
何况李氏是个心眼小的,以她的性子必然不会待见同为侧福晋年氏,会将她视为未来最大的竞争对手,就算是如今不想树敌有所忌惮不主动出手,对年氏也会心有提防,又怎么可能有联手一说。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可以将这种可能性提前扼杀掉。”我含眸一笑补充了句。
“你打算怎么做?”乌拉那拉氏问。
“年氏入府是需要按纳侧妃的礼数操持,而且我听说年羹尧很宝贝这个妹妹,不忍其委屈,向皇上求了恩典要求大办,可有此事?”我反问。
“的确如此,如今府中一切准备停当,就等着吉日纳过府了。”乌拉那拉氏点头回应。
“弘时的性格据我所知因为一直养在李氏身边,常年被拘禁的李氏对他格外偏宠,所以养成了他娇惯放纵的性格,到那天只要想法子让弘时擅闯婚房胡闹,胤禛必然会责罚这孩子。到时候李氏肯定将这笔账算在年氏头上。两人这梁子就结下了。不过想要攒说弘时,恐怕需要有李氏院子里的暗桩不可,我府中人脉不广,恐怕须得姐姐想想办法”我敛眸下意识抚了抚小腹,沉声说道。
乌拉那拉氏寻思片刻,点头说道:“无碍,妹妹静心安胎就好,这事我想办法安排妥当就是。”
“有劳姐姐费心了。”我含笑客套,低眸间掩下眼中狡黠。
五月端午,时值佳节,又逢吉日。年氏就在这天被抬入了雍亲王府。与格格们的简陋小娇不同,侧福晋的迎娶虽不如嫡福晋那般隆重繁缛,但也颇为讲究慎重,加上年羹尧的呈请,康熙专门派了亲近的内侍前来道贺观礼,自然也太高了年氏的身份。
我不知道乌拉那拉氏打算找什么人如何攒说弘时闹腾,但绝对相信乌拉那拉氏不会敷衍了事。所以年氏过府当日,我和钱氏都借口身子不便没去观礼,只是窝在自个院子里说话,等着外面传来的消息。
钱氏吃着酸掉牙的梅子乐呵呵地说:“姐姐竟然能说动嫡福晋亲自出手,这样一来就算哪天李氏回过神来,或者是四爷察觉弘时是有人挑唆,也不会怪罪到姐姐头上,这算不算是借刀杀人的最高境界?”
我拿着书默念,对肚子里的孩子进行胎教,听到钱氏这话,伸手用书敲了一下她的头,没好气地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