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第一次小产后的小月子调养得当,身体已经恢复的大好,就连之前身上坐下的寒症也去了大半,所以进了四月,我被确诊怀有了二个月的身孕,这让胤禛高兴不已,加之有了第一次的被人陷害流产,我和钱氏这个小院俨然成了府中重地被看顾的更加滴水不漏。
确定我怀孕后,乌拉那拉氏过来看顾过一次,她私下问我:“那时因为你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能有孕才想着扶植钱氏的孩子,如今你自己有孕,与钱氏的孩子月份相差不过一二而已,可有想过改变计划,为自己筹谋?”
我抚着小腹轻笑摇摇头,说:“福晋姐姐应该最明白为人母的心情,做母亲都只会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健康快乐就好,至于孩子将来的权势富贵如何,其实当真不重要。倘若能够当个富贵闲人,一辈子无病无灾安然终老才是做母亲对孩子最大的期望。所以,我不能让李氏的孩子得势,之前是为了自己,如今是为了我的孩子。我会扶植钱氏的孩子所求的,也不过是在日后她能念在我这份情谊上,给我的孩子一份保障。”
“是啊,如果弘晖还能回来,我宁可不做这个福晋,只要他一世安好就行,可惜现在太晚了……”我的话触动了乌拉那拉氏的伤心处,不禁感触良多。
“前事不提,后事不计,我和钱氏都不是心胸狭窄喜欢争斗的人,若非是被情势所逼也断然不会如此筹谋行事。姐姐是嫡福晋,这一点我们无意改变,待争端平息,我们的孩子以后必然也是姐姐的孩子,一样都是要喊姐姐‘母亲’的。姐姐莫要太过伤感,还是要自个宽心,免得伤了身子。至于扶植谁,这个不必多说,毕竟我的孩子还是比钱氏的小几个月,若是男胎,也不必非要和钱氏的孩子争斗个什么,现在相互间是姐妹,往后两个孩子也都是兄弟,能相互间有个帮衬总比争的你死我活要好。”我说。
“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人,既然你叫我一声姐姐,我也不会把你看外。下个月皇上那边新指下的侧福晋就要入府。也不知道心性是个怎样的,听说她哥哥年羹尧战功卓著,很是被皇上看好,就怕这个年氏也和李氏一样也是个有心眼的,那我们可就不好对付了。我最担心的是年氏会被李氏拉拢到一起对付咱们。”乌拉那拉氏满怀忧心地说道。
“年氏不可能与李氏联手,李氏也未必待见年氏。若想稳妥,我们也可以不让她们联手。”我说。
其实,年氏是什么心性不重要,重要的是年氏和我们这些身份卑微的格格不同,家里有功勋在身被皇帝看重的武将哥哥可倚重,比李氏家中只是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