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顺子房里查出木槿是在出事后的第三天之后,她怎么可能会在第二天就知道木槿花会让她被牵累而害怕处置掉熏香炉里的灰烬?”
原本诱供也是突然才生出的念头,春儿必然一开始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对话,那么她所有的供词都只能是临时编造的。从案发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几天,很多具体时间不一定能够记得那么清楚,所以她匆忙编造的谎言中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个巨大而致命的漏洞。
刑部官员在我点出这个漏洞后,开始了犀利的盘问。春儿在这样的盘问下,一直在极尽所能的自圆其说,可是因着脑子越来越乱渐渐漏洞百出,最后终于自己乱了阵脚,崩溃地喊了句:“我没杀人,我只是趁着他们将尸体搬出去后,屋子里没人的档口,将玉佩放到了德格格的屋里……”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句话,都顿时觉得松了口气,这个案子经历了这么久的时日,总算有了真正意义上能定罪的口供。
看着胤禛和刑部官员眼中流露出的欣喜与释然,我却无法高兴起来。看着那个我曾经认为在这个时代唯一可以称为朋友的女子,只觉心中的悲凉与愤怒如同水波涟漪般渐渐扩散开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