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阑忽然想起冰河世纪里那只松果狂松鼠
她的胸在怀孕后自然蓬勃了不少,不过生产后又有所回降,她没有亲自哺乳,所以至今还是挺拔的,容楚将脸蹭来蹭去,一脸欲求不满,看那模样,如果现在天黑了,大抵就要扑上去左右开弓。
“你再抓我不该抓的地方。”太史阑面无表情地道,“我就抓你不该抓的地方。”
“欢迎之至。”容楚眼睛发亮。
太史阑抓起身边一只粉红软球,恶狠狠攥在掌心,用力一挤,“嗯?你确定?”
容楚看着那圆球在太史阑掌心被挤得扁扁,美貌的脸瞬间也扁了
他哀叹着从床上爬下来,去给太史阑处理公文,给叮叮当当换尿布,给叮叮当当查看便便,给太史阑查看膳食,给太史阑喂饭,陪叮叮当当说话,给太史阑读书二十四孝好夫君,忙得团团转。
太史阑瞧着又怪不忍的,想着这朝堂上运筹帷幄的众臣之首,如今跑来静海做个奶妈子兼佣人兼幕僚兼管家着实不容易,晚上睡觉时也就没有再强硬地赶这家伙,默许他爬上了自己的床。
容楚一开始倒还老实,带着自己的被子,在她身边叠了个被窝筒,太史阑闭眼之前瞧瞧,这家伙直直睡在自己身侧,呼吸匀净,表情平静,很满足模样,也便熄灯睡了。
结果睡到半夜嫌热,醒来才发觉不知何时两个被窝筒变成一个,她也不知何时落到了他的怀中,鼻端是他淡淡香气,唇边触着他光滑肌肤,耳边听着他心跳,沉厚有力,一声声将夜催眠。
她心中妥帖,忍不住向他靠了靠,他低笑一声,声音低沉悦耳,一双手开始渐渐不老实,挨挨擦擦,磨磨蹭蹭,那双灵活在她身上游走的手,似携着无限的热度,在她身上渐渐点着了火,她身体灼热而心情空虚,忍不住双腿用力,夹紧了他的腿。
他又在笑,在她耳边低声道:“嗯想了?不过你现在不能啊”
太史阑怒瞪这无良的家伙一眼,伸手将他向外推,他的手却更紧地抱过来,掌心顺着脊背滑到她尾椎,在她光滑的软云窝里打着圈圈,他的声音也越发低沉魅惑,“我也用手给你好不好?”
太史阑抿抿唇,有些好笑,这家伙还想活学活用。可惜她的身体远未恢复,根本不适宜此类运动,只得懒洋洋道:“滚粗。”眼睛一合又睡了过去。
她的身体亏损太厉害,虽然天生体质好,恢复能力强大,有灵药护体,又天生痛域值高,受的罪比寻常人想象得要好些,但内力实质的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