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心疼的啧嘴道:“这帮没人性的,好好一个人又下这么狠的手,这帮人个个不得好死。”
白牡丹眼中擒泪,咳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轻声道:“米花姐姐,多亏你救了奴家,不然奴家怕是就要死在这里了。”
米花恨恨的道:“天杀的狗才,他们会遭报应的,你也真是,没事抄个字条作甚?平白无故引来一场祸事。”
白牡丹道:“奴家错了,奴家再也不敢了。”说罢艰难的撑着身子刚起来一半又疼的伏在地上。
米花冲着廊上骂道:“一帮小蹄子们还不来帮忙作甚?她的今天便是你们的日后,还躲在后面看热闹,还不来帮忙?”
脚步悉嗦声中,七八位脸色煞白的女子快步跑来,七手八脚的将白牡丹扶起来放到床上。
冯老虎这一脚踢得实在是狠,一个全身武艺的男子踢出的一脚,连成年壮汉尚且受不了,更何况白牡丹是个纤弱女子。
白牡丹刚躺在床上便是一顿痛彻心扉的咳嗽,转头往铜盆里一吐,一口鲜红的血像一朵艳丽的红花,盛开在铜盆内,众女子惊呼出声,面面相觑,面无人色。
苏锦带人迅速敢回府衙,一路上谁问他也不开口,他打定主意,只要是有扬州的属官或者是衙役官差们在场,他将不再说一句关于冯老虎屯粮的事情。
他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受了冯老虎的控制,可以想象,冯老虎不仅是用美色抓住了把柄,而且一定也是用钱物将这些人牢牢的捆绑住,那富贵楼的几处题名,都是扬州官员所题,这就说明,这些官员们已经是和冯老虎关系非常的密切,甚至有可能已经荣辱与共合二为一了。
苏锦命赵都头带着兵马自回兵营休整,自己匆匆回到府衙自己的住处,将短裤里塞着的纸条取出,细细的看了一遍,长舒一口气,在上面还没发现自己熟识的宋庠和潘江、卫都头等人的名字,但苏锦已经不敢相信他们了,其余的七八个名字自己一个不识,苏锦将他们的名字牢牢记住,将纸条放入火盆中烧毁,然后换上普通衣衫,出了府衙直奔西城悦来客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