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那个时候啊,世界肯定会变得越发的物欲与现实,物欲与现实到男女之间都很已经难容下友情,导致他们都不敢再相信,或者不愿意经营我们现在这样的友谊。”
“要是把感情当做商务来经营,要求投入必须得到回报,自然会认为我们现在所做的,是一件亏耗成本的傻事儿。”
“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寻找爱情,只是去爱;不再渴望成功,只是去做;不再追求空泛的成长,只是开始修养自己的性情;你的人生,一切才真正开始。”江舒意低声念到。
“舒意这是谁写的啊?”冯雪珊躺在江舒意的身边,问道:“好像挺不错呀。”
“不知道,我听周至念的。”
“肘子?”
“我也记不得哪儿看来的了。”周至说道:“反正不是纪伯伦。”
这段其实是周至从后世的网络上看来的,传说是纪伯伦的诗作,然而纪伯伦全集周至还是读过的,压根儿没有这段。
“纪伯伦有首诗我没明白。”冯雪珊问道:“就那首《seven times have i despised my soul》。”
周至一听就笑了:“你是看的事那个意译版本吧?”
“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个版本充满了无病呻吟的矫情。”周至说道:“而且译者的英语水平有些糟糕。”
虽然冯雪珊的英文水平算是相当不错的了,但是这首诗很明显超过了她的理解能力。
最关键是这首诗的“官方译本”就有两个,但是两个都非常的不精妙,导致读过译本再去读原文的读者,会越加的湖涂。
比如诗歌的名称,意译版将之翻译为《我的心曾悲伤过七次》,这就简直是欺负大家不懂英文。
明明就是《我曾七次鄙视自己的灵魂》,直译就是非常准确的,意译版就属于无病呻吟,为了所谓的“信雅达”,搞得连本真都失去了。
还有第一句的翻译就错了:“the first time when i saw her bei she might attai.”
两个版本都将之翻译成了“第一次,当她可以上升而却谦让的时候。”或者“第一次,当我看到她可以升迁却有意谦让时。”
“周至说其实这一句应该是一种不常见的表达方式,that在这里忽略了so,应该是so that才对。”江舒意说道:“所以这一句的准确翻译,周至说应该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