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指望我能成什么事?”
“王韶会过来江宁,我大抵能猜到一些用意。”王凝看了过去,老人家脸‘色’也终于严肃起来,手里不知何时拿起了放在书案的古卷。
“齐家,算官府不理会,我大抵也会想办法将他们挤出江宁,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的道理我还是晓得的。”王凝说到这里,竟又笑了起来,纯真无邪,“不过啊,八成齐家现在已经在琢磨着走王韶的‘门’路了,我有点不放心。”
亲老头眯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混’小子,事到如今反倒怕死了?当初待在杭州时候,都不见你这么叫屈过。”
王凝跟委屈,可怜巴巴的看了过去,“当初我叫屈您老人家也看不见啊。”
秦老摆了摆手,古卷在桌子磕了磕,正‘色’道:“这当很多事扯到朝堂了不好说,不好理。老夫赋闲近八年,原本以为这个天下都已经忘掉了,奈何一日局人,想要走脱成了不可能之事。”
“王韶昨儿个已经来看过我,为了三件事。其一,带来了朝廷启用老夫的书,其二,为了齐家的事,其三……为了求证你的身份。”
“说句真心话,老夫不在乎你到底是谁,你这破‘性’子,不见得会对那些事情有想法,本来也不在那个序列里,摊到头的事情你都懒得做,更别说这有些事还轮不你……”
老人家看了他一眼,跟着提醒道:“但你这么想,别人不见得会这么想,老夫不想探求你的过去,不过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小子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应该已经明白了,不用老夫再多说。”
“……既然你今日过来了,也省的老夫叫人喊你。”老人家坐正身子,“再又三五日,我将启程进京,这事权且还只有少数人知道,与我一道入京的,还有原左相吕相公,具体我们两个谁会留在京,尚且还没有个定数……”
“这并是说,老夫大抵会有两个结果,一者留京谋些差事,在其位谋其政,为这‘乱’糟糟的天下做点什么……二者离京北,往太原河间一带防御戎人……不管最终如何,对江宁肯定是护持不到了。”
老人家说到这里有些情绪低落,眼里却多了一抹亮‘色’,“所以我请掉了王韶过来,这是老夫欠你的。”
王凝叹了一声,苦笑道:“老人家啊,都一把年纪了,别‘操’心那么多。”
秦老道:“你们这些小辈不争气,我这老不死的再不做点什么,这天下真没救了。”
王凝没有接话:“总之,我确认我是安全的行,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