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凝晃了晃脑袋,顿觉头疼。.。!
这不过是正常的往来问候,却因为自己一句话跑了偏,扯到这些闹人的事件里来。
秦老似是说的来了兴致,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说到:“老夫看来,那位穆姑娘对你可是情根深种,用的好,那边也不失为一份好助力……”
王凝闻言轻笑起来,“老人家想当然了,再怎么说也是造过反的人,朝廷面子恐怕抹不开。”
秦老颔首:“苏学士在闽地的所作所为,近来各处酒楼茶肆大有争先恐后之意,这当你使了些力吧?”
王凝道:“这事也不是什么坏事,名人效应而已,他们感念苏学士昔日恩情,这才有眼下这种共鸣,朝廷的追封,赐爵这不都下来了,不论如何,对于苏家后人,总归是好的。”
秦老却不是很认同王凝观点,正‘色’道:“既是如家后人,那些封赏除了名义的,其余都难得落在实处!”
王凝一想也是,毕竟有那么伟大的先人,后辈再不情愿,即使故作清高,也只能真的端着先人那一套。
王凝没有再扯这个,那边秦老再又说到:“不过确如你所说,那是好事,既事好事,也应该好些宣传,对于如今的朝堂,是有些好处的……”
王凝点点头:“说起这个,我今天过来是想跟老人家扯几句题外话。”
“不妨说来听听。”
“归根结底,还是江宁的事情,我总觉得杜知府恐怕长久不了,我惹齐家这么个庞然大物,到时候没了杜大人护持,肯定没我好过,所以我腆着脸求老人家来了。”
秦老愣了愣,不晓得是因为王凝说的实在不要脸,还是惊讶于王凝的‘洞’察力。
过了一阵,老人家才叹了叹:“道听途说的事情不可信。”
“但不是道听途说来着。”王凝咧着嘴,看起来人畜无害,“早间时候杜大人来找过我,跟我说了这事,我心里不踏实……”
顿了顿,王凝没有从老人家脸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表情,也不知该不该觉着难过。
“新任江宁知府都到了,这几日恐怕要过来拜访老人家了。”
“我一个黄土埋到脖颈的糟老头,人家哪有那闲情!”
王凝没有配合着老头笑,脸‘色’严肃:“老人家啊,我不晓得你们打算做什么,但我不得不说一句,你们向来秉持的道统,难不成要因为一些小‘插’曲而变掉?”王凝额头锁成川字,脸‘色’严肃,“你看我话都说不利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