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你是梦里把那只老鼠推进锅里,结果醒过来,它还真被你煮了?”
“是啊,我……我都分不清楚,昨晚上的到底是梦还是……别的什么。”我仰头凝着他,心里面有说不出的纠结。
就见他,用水把地上的雄黄粉全都冲掉。
登时,耳边又响起了熟悉的银蛇降吐信的声音。
一时间从周围爬来了好多银蛇降,一拥而上将那一口锅团团围住。
清琁十分迅速的,用手捂住我的眼睛,“庄生晓梦迷蝴蝶,谁知道是真的是假。我只知道,小妞儿,你惨咯。你被白村那群被赶出村子的耗子记恨上了……”
耳边尽是群蛇,啃咬肉食的声音。
虽然眼睛被清琁蒙上了,看不到任何画面。
可光听着声音,我就不禁觉得头皮发麻。
“那……那群耗子怎么不记恨你,偏偏来梦里找我的麻烦。”我噘着嘴,有些委屈。
难怪那老鼠在梦里,喊着什么鼠仙庙。
估计它们是把义庄里的阎王庙,当成了自己的老鼠窝。
现在被蛇仙占了,心里才这般不平衡吧。
他的唇触到了我的嘴,用带着邪气的口吻幸灾乐祸道:“柿子当然找软的捏,我可是一块它们踢不动的钢板。”
“好你个臭僵尸,你敢说我是软柿子。”
“你难道不是软柿子好捏吗?好软啊……”
“臭流氓!!!”
……
这夜,万籁寂静。
村里人到了这个点,基本上都进入了梦乡。
我却和清琁躲在烛姐家门口,一处大树的后面偷看。
那树下一圈,都被撒了童子尿。
虽然有一股尿骚味,不过任何邪祟都看不见树下的我们。
凄冷的月光,洒在烛姐家门前的青石板上。
恍惚间,周围传来了“咚、咚、咚”的奇怪的声音。
竖起耳朵一听,就听出来了。
这是鼓声。
鼓点还敲得特别的密集,只是鼓声敲的颇有几分凄凉。
每一下都清脆刺耳,仿佛砸在心上一样的吊诡。
我捂着胸口,只觉得自己的意志有些受控制。
在慢慢的别鼓声掐着鼻子走,胸口更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让人喘不上来气儿。
门外,出现了一道黑影。那黑影敲着手中的一面鼓,缓声张口幽幽的喊了一句:“